部位之一,如果受傷,將會被判定為殘疾。
護衛的目標是諾蘭,他們根本不在意阿瑟的死活。
諾蘭不會讓阿瑟給自己擋槍,他在阿瑟懷裡用力推了他一下,阿瑟驚慌失措側身去撈他的功夫,鐳射槍的目標就從阿瑟的鞘翅變成了諾蘭的脊背。
光束打在脊背上瞬間化作滾燙的電流,穿過幾層衣服將大半個脊背都燒得血肉模糊。
饒是諾蘭再能忍,在這種痛苦下也是忍不住臉色發白。
“閣下!”阿瑟慌得眼眶都紅了,他騰出一隻手,手忙腳亂地從身上掏坦維爾核心。
諾蘭喉結滾動兩下,勉強壓住聲音:“把我放在前面,你回去找安。”
“回去之後就跟安說,開放地下空間,收留保護所有人。”
阿瑟皺著眉頭,沉聲道:“您受傷了,我不可能把您單獨留給他們的。”
說著,他抱著諾蘭的手還緊了緊,生怕他自己掙扎開似的。
“……”這就是諾蘭最煩躁的一點,他們總會為了眼前的事物而不遵從他的計劃。
但沒關係,他有的是理由勸阿瑟:“你的死活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裡,如果你一直不把我放下,他們就會一直開槍,你是想死在把我送到地下之前,還是準備把地下暴露在他們面前?”
阿瑟忍不住反駁:“地下的存在不是個秘密。”
“但開啟地下的秘鑰是。”
阿瑟沉默了。
諾蘭說得沒錯,地下的存在不是秘密,但秘鑰是,就像帝國有躍遷點誰都知道,但帝國躍遷點的秘鑰,並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地下則更甚。
位於黑市地下的廣袤空間,是帝國每個星球上都有的戰略防護基地,是帝國最後一道防線,它的秘鑰隨時都可以更改,知道其秘鑰的人最少只有一個。
阿瑟和諾蘭當然可以選擇犧牲,但讓不讓他們選,也在安的考量之內。
阿瑟一沉默,諾蘭就知道火候到了,淡聲道:“放我下來。”
“……”阿瑟一咬牙,在前面找了個視野狹窄的小巷,特意拐了個彎,在一個隱蔽的角落放下諾蘭,而後從另一個方向悄然離開。
離開前,阿瑟深深地看了諾蘭一眼:“我會去把您帶回來的。”
諾蘭笑了一聲,沒說話。
護衛似乎是有備而來,很快就找到了諾蘭。他們沒有在意阿瑟的去向,只是沉默著給諾蘭上了手銬和腳鐐,帶上飛行器。
飛行器。
諾蘭脊背受了傷,被迫趴在座椅上,左邊右邊後邊各有一個護衛,牢牢地盯著他,生怕他再鬧出半點么蛾子。
所幸,一路上,諾蘭也沒鬧護衛也沒吭聲,飛行器勻速航行。
航行到一半,在操作檯的護衛發現附近有飛行器跟了上來,看附近不是主要城市區,應該是亂了航線的普通飛行器,護衛開啟視覺化視窗和麥克風,準備讓飛行器離開。
可護衛往視覺化視窗裡瞥了一眼,猛地睜大了眼睛。
左邊兩架,右邊三架,後面還有一架,它們都在朝皇廷的飛行器不斷靠近。
最重要的是,護衛看到那些飛行器上,都塗裝了同一個標誌——
半小時後,教廷。
這裡是輝煌的,帝國上萬年的信仰文明在這裡積澱,長廊通往聖殿,長廊的柱子上是蟲皇孕育蟲族,蟲族遠征星海的浮雕,歷代蟲皇和元帥配備的武器,從最原始的彈藥槍支到現在的鐳射和粒子槍,每一個都被擺放在罩著能量護罩的展示臺上,被紅色天鵝絨簇擁,展示著帝國從誕生至今,無與倫比的豐功偉績。
這裡又是冷清的,腳步聲被腳下厚厚的長毛地毯盡數吸收,披著白袍的亞雌和雌蟲低著頭匆匆掠過,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