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垢要的不算少,這些東西從布萊克手裡出去,幾乎可以組成一個小的對抗勢力。
就差跟他要人了。不過沒跟他要,說明他手裡應該有不少堪用的人。
布萊克沒猶豫很久,用這些東西來換諾蘭留下,這場交易很值。
“好,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豔垢笑得像個吃到雞的老狐狸。
布萊克不想把時間浪費在跟豔垢說廢話上,達成交易之後就送豔垢出了會客室。
臨走,豔垢想起來什麼似的,從衣服裡掏了掏,拿出一支沒拆封的藥劑,藥劑包裝簡單,只有正面寫著一行字:雄蟲用抑制劑。
布萊克眯眼:“這是?”
豔垢說:“抑制劑,抑制雄蟲資訊素用的。”
布萊克說:“我沒瞎,你想讓我用在諾蘭身上?”
帝國任何針對雄蟲的有害藥劑都是違法的,黑市生產水平又相對落後,布萊克也搞過幾次抑制劑給雄蟲用,用完的那些雄蟲都產生了或大或小的機體損傷,有些身嬌體弱的,甚至當場死亡。
在他眼裡,抑制劑是給俘虜和貨物用的,哪怕現在知道了諾蘭是雄蟲,他也沒有動給諾蘭打抑制劑的心思。
豔垢笑著道:“用在別人身上也可以。這是從研究院拿出來的東西,對雄蟲身體沒有任何損害。”
布萊克抬眸,狐疑地看了一眼,試圖從他臉上找出什麼破綻。
抬眼一看,發現豔垢笑得像個老狐狸,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縫,酒紅色眼底滿是瑩瑩笑意,就差把“算計”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根本不用找,全是破綻。
但他這樣布萊克反倒放心。
不對自己隱藏算計,說明自己不在他算計的一環裡,他算計的只有諾蘭。
布萊克的堡壘裡不缺雄蟲,他拿了抑制劑可以隨便給哪個雄蟲用,只要雄蟲出現一點狀況,豔垢就是在騙布萊克。
摻雜著欺騙的交易沒有做下去的必要,騙布萊克對豔垢來說沒有好處。
想著,布萊克伸手,接過抑制劑:“是嗎?多謝。”
說完這話,他就拿著抑制劑離開去樓上找諾蘭了。
門外有星盜在接應,布萊克離開之後,豔垢跟著他來到了安排的空房間。
豔垢對星盜的安排很滿意,因為一開啟門,正對著門的椅子上,邁爾斯正坐在那裡等著他。
邁爾斯應該是已經躺過治療倉了,赤著上身,胳膊上的傷已經癒合,只留下一個深色的圈。
豔垢沒急著享用自己的戰利品,而是先去浴室找了把簡陋原始的刮鬍刀,捧著邁爾斯的臉頰,一點一點為他颳去臉上雜草般亂長的鬍子。
見豔垢這不緊不慢的樣子,邁爾斯心裡著急:“閣下,您真的……”
“噓,別說話。”房間裡的燈光有點昏暗,刮鬍子這種細緻活,豔垢得眯著眼睛才能做。
邁爾斯一開口,刮鬍刀因為他的動作,在他臉上留下了一道細小的劃痕。
這對邁爾斯來說不痛不癢,但豔垢卻頗為不開心地道:“看,讓你不聽話,刮破了吧?”
話是斥責的,語氣裡卻帶著難以想象的驕縱寵溺。在邁爾斯的印象中,沒有一個帝國雄蟲會對他的雌君這麼說話……也沒有一個帝國雄蟲會親手為他的雌君刮鬍子。
這不禁讓邁爾斯心裡生出莫大的荒誕感,掙扎的動作更大了:“閣下,您是雄子,不應該這樣。”
“那應該怎樣?”豔垢見狀,也不為難他,把刮鬍刀拿在手裡,直接岔開腿坐在了邁爾斯腿上,雙手摟住他脖頸,低頭附在他耳邊,吐息溫熱,“您教教我,就像第一次那樣,嗯?”
這動作把邁爾斯嚇了一跳,他坐在床邊,豔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