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片的蘋果樹上都開著粉白的小花,道旁栽種的接骨木上一朵朵的花早在開了沒多久就被掐下來大半,全都拿去釀了一木桶一木桶的酒,遠遠望去,綠油油的田野一望無際,各種粗壯的樹木肆意生長著,優美寧靜的風景漂亮得好像油畫一樣。
在歐美國家,雖然大城市裡燈紅酒綠,但是遠離人群的鄉下永遠風景優美,就算F國那樣除了巴黎都是鄉下的,普羅旺斯等地的美景照樣聞名世界,海峽對面的老對頭更是讚賞著鄉村風光的美麗淳樸,而視首都那等大城市為引人墮落的工業化產物。
而在眼前的這片美景裡,只見自然風光裡卻停著一輛審美相當不錯、既符合小孩子眼光又不過分幼稚的可愛學步車,看起來童趣又可愛。
學步車不遠處,就是一個穿得漂漂亮亮的小傢伙,童裝搭配得時尚又因為剪裁設計還有些稚氣可愛,很適合這個白白嫩嫩的小傢伙,只見她嘟著嘴邁了一步,隨即啪嘰一下跟個麵糰子就要倒,被大人一把從腋下抱起來調整姿勢的時候,小傢伙還使勁伸著手想去摸摸前面開得正盛的花兒呢。
黎暄看著女兒活潑可愛的模樣,不禁笑起來,又抱著她湊近了花叢,讓這個粉雕玉琢的小傢伙用胖乎乎還有著幾個窩窩的小手去抓花瓣玩,又注意著只讓孩子抓著花瓣、不接觸花粉花蕊,也不把花瓣抓到捻出汁來。
這兒雖然空曠,但顯然是不見孩子另一個爹的,也不見秦家那許多下屬、傭人,只有穿著親子裝的黎暄父女二人,即使小姑娘現在還是不到一歲的寶寶,但是衣服也相似,樣貌也相似,誰能說這不是一比一復刻的一對親子呢?
玩了一會兒,小姑娘一會兒下來走幾步,一會兒又晃晃悠悠差點摔了被抱起來,很快就皺起了圓嘟嘟的小臉蛋,還只會說嬰語的小傢伙啊嗚啊嗚,話說到一半又張開粉嫩的小嘴打了個哈欠,可愛得黎暄心裡軟軟,在她紅撲撲的小臉蛋上親了一下。
見小傢伙已經困了,黎暄也沒有讓她再去坐最喜歡的學步車,而是一隻手穩穩地抱住了分量不輕的小寶貝,一隻手拎起輕便的學步車,邊晃著小傢伙邊離開這一片靠近花海的草地,沒幾步就抱著小女兒回到了莊園的大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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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暄和秦元茂雖然有自己的親生骨肉,但是他們不在意孩子的性別,只要孩子沒有檢查出來什麼問題,他們夫夫倆就只希望唯一的孩子健健康康。
事實上,如果不是特殊管理局內部信奉那一套子女繼承父母人脈、自動歸屬陣營的老一套,原本按照他們倆夫夫的性格,是商量過想要領養一個孩子,並不一定要有親骨肉才不算斷子絕孫。
夏女士那邊在監獄裡很是磋磨,加上他跟她話不投機,過去只是為了盡孝,再看看現在作為保姆的女看護有沒有苛待她,也沒什麼精力來找他吵吵說要抱孫子。
相比之下,局裡只是要求他留後試試看後代是否精神力天賦出眾,這要求也不算為難。
快穿者也不是第一回有親骨肉,更不是第一回養孩子,對這些事駕輕就熟,反而是有一些手續上的問題,讓他覺得更加麻煩。
畢竟文書手續永遠是最麻煩的內容,他因為所學專業,也很是瞭解過一些各種部門系統維修改進後各種適應的亂象,還有些人專門就精通辦這些事,以此謀生的。
好在他也不必再多找一個助理,自從他調任到N市,頂頭部門的人到地方的分部都是做的當地分局局長,甚至還專門配備助理,儘管當地的大部分事務仍是交給行政出身的副局來負責,但是這位出自同派繫世家、精神力稍遜卻通曉各項事務的助理卻能幫助黎暄處理各項公務,乃至辦理一些生活中繁瑣的手續。
“看看我們小玉湖,在室內已經走得像模像樣了,出去玩還是軟手軟腳的。”隔著影片,黎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