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書院的書生都有名,我爹說,考功名這件事,八成的真本事,加兩成的運氣。
有的人,一到考試時,就生病,不是風寒發熱,就是拉肚子。
也有的人,平日很好,一進考場,大腦一片空白,啥也寫不出來。
所以,文山書院也不是各個都能考中,不過文山書院收學子,有年齡要求,最小十二歲,最大二十五歲。
若是過了二十五,還未能考中,那便不能在書院繼續讀書了。”
蘇鬱璃若有所思,拿著扇子,看了看樂鳶的墓碑,“也就是說,樂鳶認識一個文山書院的學子,還得了如此貴重代表身份的扇子?”
這簡直不能想象,這雖是一把扇子,可是代表身份的,十分貴重,能送人一定是送給非常重要的人。
樂鳶有一個如此感情深厚的情郎?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葉霽禾也想到這一點,“早知道就早點仔細看看這扇子了,現在玉枝她們已經離開,想問也沒地方問了。
不過,不是我貶低樂鳶的身份,只是,樂鳶畢竟只是個戲子,文山書院唸書的,無論家境如何,都是十分清高,而且書院有規定,不準學生匣妓和博賭。
樂鳶身份雖比妓子不同,可出身也屬實不高,不應該有文山書院的情郎吧。”
一陣沉默,小小手裡動作不停,依舊給樂鳶燒著紙錢,幾人都沉默著看著樂鳶的墓碑。
半晌,蘇鬱璃才開口,“不會,若是有如此情郎,樂鳶怎麼會自盡呢。”
“那,萬一是那人不要樂鳶了,負了她呢?”小小反應迅速。
蘇鬱璃和葉霽禾對視一眼,“小小說的也有道理。”葉霽禾喃喃說。
“又或者,這扇子,不是樂鳶的?”蘇鬱璃猜測著說道。
三人沉默,然後一致搖頭,葉霽禾緊抿雙唇,皺著眉搖頭,“不能吧,這扇子對文山書院的學子來說,是非常重要的。
樂鳶,總不能平白無故去偷一把扇子?”
幾人商量來商量去,終究沒有個結果,但是有一點,葉霽禾說,既然知道這把扇子的主人姓林,那就好辦了,可以到文山書院查一查,一問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