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先是感嘆了用陶土恢復的頭顱,再驚歎蘇鬱璃的畫技,一通彩虹屁,這裡就不多贅述了。(主要是想的過於噁心,太羞恥,這字我敲不出來。)
最後,錢老大人顫顫巍巍的走到蘇鬱璃面前,“蘇姑娘,不知此等技法,可否傳授?”
這一句話把蘇鬱璃給問懵了,她是願意教的,可這不是一兩日就可以學會的啊。
有些為難的看了眼洛璟年,接收到蘇鬱璃的目光,洛璟年拱手對錢大人說道,“老大人,阿竹從兒時開始學畫,勤學苦練多年,才有如今的成就。
下官來時曾經問過,阿竹說首先要對人相貌十分了解,還要了解人體的肌肉走向,對很多下官都沒有聽說過得東西都要十分了解。
下官想,這不是透過一段時間學習便可以掌握的技法。
當然,如果有願意學的,阿竹也是願意教,只不過恐怕要留在阿竹身邊多年,由她細心教導。”
蘇鬱璃在一邊不停的點頭,洛璟年說的很籠統,有些東西吧他實在不好解釋,當時蘇鬱璃跟他的解釋,大致也是這些意思。
就一個遺傳學,就是大學問,這裡的人只知道自己的孩子長得像自己,是天理,是應該的,但是其中的原理不能清楚。
還有每個地區,城市,由於生活環境的不同,造就了土生土長的土著人,與其他城市的土著人,在相貌方面有細微差距。
真的著力培養一個,不是不行,就是這時間不知道要多久,
錢老大人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強人所難,若是簡單可以學會的技藝,那還不遍地都是了。
“是啊是啊,是老夫心急了,只是蘇姑娘這技藝,若是可以傳授給更多人,無頭公案就會減少許多啊。”老大人捋著鬍子,有些遺憾。
洛璟年說得對,若是有人想學,蘇鬱璃也願意教,但是這人至少要在她身邊待很長一段時間,找幾個孩子給她教還行,成人,怕是沉不住氣。
不過錢大人這麼一說,蘇鬱璃倒是動了點心思,她可以尋一些孩子,教他們畫畫。
額,順其自然,還是順其自然吧。
那邊眾人驚歎過後,紛紛表示佩服,池捕頭主動說,他去把另外的頭顱拿過來。
方大人看著蘇鬱璃有些憔悴的樣子,和洛璟年嘀咕兩句,把眾人趕出院子。
“方大人和你說什麼呢?”人都走後,蘇鬱璃小聲問道。
洛璟年臉一下就紅了,支支吾吾的說,“沒,沒什麼,就,就是,叮囑,叮囑你好好,額,休息。”
說完人也跑了。
葉霽禾又湊過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瞧他那樣子,方大人說的絕對不是這個。”
懶得管了,蘇鬱璃張開胳膊整隻人掛在葉霽禾身上,“我好累,也好睏,走不動,你揹我。”
面對耍賴的人,葉霽禾也是實在沒有辦法,轉過身,彎腰,把人背起來,還往上顛了一下,從屋子走出去。
葉霽禾顛她那一下的時候,蘇鬱璃還高興的小聲叫了一聲,之後一直咯咯咯的笑,還晃盪著小腿兒,十分開心。
葉霽禾揹著她從屋子裡走出去,穿過小院子剛抬腿放在她臥房前的臺階上,洛璟年和賀遊川又又又跑回了。
剛巧看見這一幕,蘇鬱璃掛在葉霽禾背上,晃盪著小腿,笑得那叫一個清脆好聽,葉霽禾也笑著吐槽她。
二人同時回頭,看到院子裡跑進來的兩個愣怔在原地的大男人,四人大眼瞪小眼的愣住。
“還有事?”葉霽禾對著二人問道。
賀遊川大步上前,皺著眉,“你幹嘛揹著她,你怎麼讓我家阿禾揹著你,那麼重,壓壞我家阿禾。”
蘇鬱璃一聽,眼睛瞬間睜大,和賀遊川對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