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拉著我要買玩具,這事兒我也沒放在心上。
木簪也不值錢,妹妹願意送給朋友一支,也沒什麼的。”
洛璟年長長撥出一口氣,喃喃自語說道,“看樣子,藍翠翠和李寒靈認識很多年了。”
“大人,您說什麼?”
洛璟年搖頭。
藍芳芳手裡攪著帕子,“大人,是我小妹出什麼事了嗎?說實話,我心裡是非常惦記大姐二姐和小妹的。
可我們姐妹三人,說是嫁人,其實...大人您應該也知曉了。
我日子雖然過得還可以,但畢竟是為人妾室,平日裡也是小心翼翼,不敢說錯一句話,不敢做錯一件事。
夫君一直對爹孃張口要了很多銀子,甚至將他給我讓我買東西充門面的銀子都要走這件事,很不高興,所以我不敢和孃家人聯絡,怕惹夫君不快。
我沒有孃家依靠,姐妹都不知道在哪裡了,弟弟靠不住,爹孃更加靠不住。
所以我心中掛念,卻不敢私下聯絡。”說著,藍芳芳開始掉眼淚。
洛璟年沒有和她說藍翠翠的事情,模糊的搪塞了幾句,便告辭離開。
回去的路上,李二興奮不已,“大人,咱們找了李寒靈的哥哥,同村的村民,還有藍翠翠的爹孃,都沒有人知道這倆人認識。
沒想到,藍翠翠的三姐居然見過,那木簪是她給買的。
大人,你說,她們兩個認識,是不是更能證明您之前的推測,她們兩個是交換殺人?”
洛璟年點頭,“還需要一些證據,比如如果是藍翠翠殺的謝家濤,那她是如何進到謝家的,又如何那麼湊巧,謝家濤會喝酒撞到頭。”
李二想了想,隨即又笑著說,“至少可以證明,她們兩個沒有不在場證明,王大勇墜崖那日,是李寒靈到鎮上買藥的日子,府裡的人說一早就沒有見到她。
但她固定日子買藥,便沒有引起謝家人的懷疑,李寒靈很有可能後半夜就埋伏在山上了。
還有藍翠翠,謝家濤死的那日,藍翠翠的鄰居說,兩天沒有看到藍翠翠,藍翠翠說回孃家探親了。
可她根本就沒有回去過,她是不是就在謝家呢?”
這個訊息,是幾天前李二調查到的,也可以佐證洛璟年的猜測,至少在王大勇和謝家濤死的時候,她們兩個沒有不在場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