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本應仕途順遂,卻外放回鄉,只得一個小小縣尉。
婆母是想,若是娶的高門閨女,有岳家提攜,早些回到京都為官,還有望進入中樞。”
大嫂說了很多,說了洛夫人的性格,說她從未磋磨過自己,是個好婆婆,說她不容易等等,就是寬慰蘇鬱璃,讓她莫要生了嫌隙。
蘇鬱璃就聽著,這些話憋在大嫂心裡,雖然自己不在意,還是讓大嫂說出來,她心裡踏實一些。
梅苑的書房,空間很大,擺了兩個大的書架,桌子,筆墨紙硯一應俱全,全都是上等。
蘇鬱璃在書房,指揮兩個小廝和一個小小,把兩個書架挪到一起,空出大片地方。
擺上三個畫架,中間放了把椅子,手邊是幾個小桌子,擺上畫筆,顏料等等東西。
還將她畫的各種頭骨釘在四周,她畫的幾幅油畫,是剛穿越來,畫的自己的小院子,和蘇府的花園。
將畫室佈置好,吹熄蠟燭,回房休息。
洛璟年回到家,已經很晚了,喝了老夫人叮囑人給他熬的補湯,和廚房做的簡單飯菜,泡了個熱水澡才睡覺。
沒想到,半夜就發起高燒,第二天一早,小廝推門,看見他臉燒的通紅,人也迷迷糊糊的,慌張的去請大夫。
洛夫人知道後,跑到洛璟年的房間,一個勁兒的抹眼淚,嘴裡不住的埋怨蘇鬱璃,都怪她,為了接他,兒子才辛苦奔波,都沒得空休息,這才病倒。
邊哭邊喋喋不休,被趕來看孫子的老夫人聽見了,推開門,重重的咳了一聲,嚇得洛夫人一下噤聲。
老夫人瞪了她一眼,招來跟著洛璟年的隨從,“公子怎麼回事兒?”
洛夫人擦著眼淚,憤憤不平,不敢說出口,心裡卻在說:還不是累的。
隨從將昨天洛璟年下河水,還穿著溼掉的鞋襪回城的事情說了一遍,老夫人又瞪了洛夫人一眼,“你也掌家多年,怎麼如今也糊塗。”
洛夫人聽完,悻悻退後兩步,低著頭不敢接話。
大夫檢查完,就說是著涼了,風寒侵體,開幾副藥就好。
蘇鬱璃一早起床,坐在床上發呆,福杏一推門,涼氣衝進屋裡,蘇鬱璃打了個哆嗦。
“姑娘,二公子病了,一大早那邊就叫了大夫,說是二公子發熱,熱的臉都紅了,人都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