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瞧著，還真有點眼熟，但是又不是很熟。”
“什麼叫眼熟，又不熟？”葉霽禾問道。
掌櫃的對葉霽禾抱歉一笑，“姑娘莫急，眼熟，我好像是見過這個人，但是並不認識，也不記得是在哪裡見到的了。”
蘇鬱璃問，“你能確定？真的見過？時間過去那麼久了，記憶還準確嗎？”
面對蘇鬱璃的問題，掌櫃自信的解釋，“縣主，我們做生意的，要察言觀色，別的不敢說，這見過的人，至少一年內，我都記得。
沒有這本事，如何在京城開鋪子，從我門口路過的人，只要我瞧見正臉，下次她路過，我都能認出來。”
“那，勞煩掌櫃仔細回憶，是在哪裡見過的？”
掌櫃深深嘆了口氣，眉頭皺的老緊，盯著畫像，不確定的說，“肯定是見過，但是不確定，縣主這幅畫，與我見到的人，有點不太一樣。
眉眼很像，但是那人的顴骨高，額頭更加飽滿，就像那壽星老一般，有點鼓。
至於在哪見到的，實在想不起來，我平日裡就是鋪子，回家，最常去的地方，就是街尾處的鴻軒小館，去那喝酒，那家掌櫃與我是多年的朋友。
左不過就是這些地方，他一個男人，若是在鋪子見過，買過東西，一定印象深刻，那就應該是在鴻軒小館見過。”
蘇鬱璃拿過畫冊，開始修改那幅畫。
掌櫃見她低頭，十分認真的樣子，也不敢打擾。
很快，蘇鬱璃就修改了大概，給老闆看的時候，老闆一拍大腿，“對，就是這樣。”
收起畫冊，和老闆道謝，並且叮囑他，這件事不要和任何人提起。
這老闆一看就是個人精，想必知道其中厲害。
上了馬車，駕車的小廝問，“縣主，咱們回府？”
“不，去前面鴻軒小館，慢些，仔細看看小館附近都是什麼鋪子。”
“誒。”
“小小，你從明日開始，就到鴻軒小館附近盯梢，注意隱藏自己，千萬不要讓人察覺。”
葉霽禾也叮囑了桑落一聲，二人嘿嘿一笑，拍著胸脯保證，一定完成任務。
她倆，確實有做臥底的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