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燕畫的紙,蘇鬱璃手中有八張,這兩日還有兩張。
按照蘇鬱璃的方法,洛璟年將那兩張的偏旁都標註出來,幾人一起,做了個猜字遊戲,將組成的字寫出。
“藥,叱,梅,苦,羅,這都是什麼意思?”葉霽禾將十張紙全部放好,其中有幾張字是重複的。
挑出所有不重複的字,就剩下這五個,可實在連不起來,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藥字,蘇鬱璃想到了,應該是利用了某種藥物輔助控制,苗燕察覺到了,下意識將這個字寫了出來。
其他的又是什麼意思,眾人陷入苦思。
方大人捋著鬍子,想的頭都疼了,“會不會有猜錯的?這怎麼也看不出有什麼聯絡呢。
梅,梅子?苦,梅子怎麼是苦的呢,她吃了梅子,還是那個兇手喜歡吃梅子?”
洛璟年手裡拿著蘇鬱璃的鉛筆,在紙上繼續尋找,想看看是不是圈錯了,旁邊還有一張白紙,不停的將筆畫拼湊在一起,想看看能不能拼出其他的字。
賀遊川自認沒有這個腦子,和幾人打了招呼,去街上給大家打包牛肉麵去了。
正在大家苦思冥想之際,張立從外面走了進來。
見到他,還以為苗燕出了什麼事,方大人和洛璟年猛地站起身,盯著張立。
張立進屋,拱手行禮,“二位大人,二位姑娘,我來是想問問,案子的事情,或許有沒有什麼辦法,先救救苗娘。
我實在不忍心,看她這個樣子,真的怕那一日沒能看好她,她真的尋了短見,離開我。”
洛璟年趕忙迎著張立讓他坐下,“今兒大概知道了會讓苗燕情緒激動的源頭。”
一聽這個,張立瞬間抬起頭,直勾勾的盯著洛璟年。
他心裡清楚,如果苗燕不發瘋,只想每日那樣安安靜靜的坐著,即便沒有什麼反應,呆呆傻傻的,但是至少沒有生命危險,他就可以慢慢等著破案。
“是摔碎東西的聲音。”
洛璟年說完,張立仔細的回憶一下,緩慢的點點頭,嘴裡喃喃的,“對,對對,今天紅梅不小心把茶壺打碎了。
然後苗娘就開始發瘋,我一心都在苗娘身上,見她有了反應,還高興呢,沒想到她下一秒就尖叫著,將我手中的碗打碎,一下屋子裡就亂了。
我沒有注意到是什麼引起的,既然如此,如果不打碎東西,苗娘就不會受刺激對不對,她就不會有危險對不對?”
洛璟年點點頭,隨即又解釋道,“目前是這麼推斷的,但是也不能保證完全正確。
我已經讓人去把苗娘子屋內所有瓷器全部拿走,之後的碗碟也會換成的銀器,儘量不摔碎東西。
你和紅梅依舊要盯緊她,就怕還有其他的東西可以刺激到她。”
張立忙不迭的點頭答應,“好好好,多謝大人,多謝大人,我,我一定會盯好她的,我先回去了。”
說完,張立起身,行禮告辭。
抬頭的瞬間,看到了桌上的紙,紙上寫著剛剛猜出來的五個字,方大人將它們謄寫在一張紙上,方便下想。
見張立盯著桌上的紙不動,其他人有些意外,但是都沒有叫他。
半晌,張立指著紙上的兩個字說道,“叱羅,叱羅部族。”
幾人都上彈出問號,叱羅部族?什麼族,沒聽說過啊?
方大人好像想到什麼,但是不太確定,指著那兩個字,問張立,“你說的是消失的叱羅部族?”
張立點頭,“對,就是那個。”
洛璟年不知道這個部族,蘇鬱璃和葉霽禾就更加不知道了。
“大人,叱羅部族是什麼,為什麼消失了?”葉霽禾等不及開口問道。
方大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