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捕頭黑著一張臉,追著去了大牢。
蘇鬱璃將那張張立寫的紙交給小小,“送去大長公主府,交給三公主,讓她給沈太醫送去。”
小小答應一聲,拿著紙離開。
葉霽禾一手端著茶杯,一手拿著蓋子,思索半晌,“阿竹,聽池捕頭的意思,那些人早就佈下機關。
既然如此,為何不逃呢?”
蘇鬱璃也喝了口茶,猜測著說道,“應該是不知道逃到哪裡去吧。
京城在大肆搜查,動靜鬧得這般大,他們一定聽到風聲了,也不知道下一個搜查的地方在哪裡,只能在自己住的地方,佈置一些機關。
觸發機關,對他們來說,是個提醒,說不定能逃掉。”
“池捕頭還是可以,這也算立功了,說不準等案子結束,又可以升官。”
說完,見蘇鬱璃沒有接話,側頭看向她。
“怎麼了?憂心忡忡的?”
蘇鬱璃搖搖頭,“我是在想,這些小嘍囉都能佈下陷阱,那那個兇手,他心思細膩,一定不會坐以待斃。
我現在都在懷疑,他是不是還留在京城。”
葉霽禾放下茶杯,“不能吧,現在城門查的十分嚴格,就連咱們出門都查成那樣。
他想走也走不了啊,桑落和小小與他正面對上,這才過去多久,人肯定在京城。”
蘇鬱璃依舊擔憂,深深嘆氣,“他太狡猾了,心思過於細膩啊。”
中午的時候,洛璟年他們也沒有回來,小小回到大理寺,“姑娘,長公主說,到京城第一樓吃飯,叫姑娘一同去呢。”
葉霽禾起身,看著外面,“走吧,我瞧著,一時半會兒他們也審不完。”
京城第一樓匯合,難得看到四皇子也在,“殿下,您今日親自盯著呢。”
蘇鬱璃笑著和四皇子打招呼。
四皇子嘿嘿笑著,迎上前,“二位姑娘說笑,我為何在這,你們還不知道嘛。
二樓,最大的包廂。”
和四皇子說了兩句,對京城第一樓也十分熟悉了,不用人帶路。
剛剛坐下,大長公主就說,“特意要了兩條松鼠桂魚,婉寧說你們都喜歡吃。”
三公主對著倆人點頭,湊到長公主身邊,“姑母,她們兩個可能吃了,阿竹自己就能吃一條魚。”
蘇鬱璃被背刺,哦,不對,是當著面被背刺。
瞧著蘇鬱璃愈發圓潤的臉蛋,長公主點點頭,“是比初見時氣色好了。”
蘇鬱璃捂著臉,滿臉的不高興,“公主,說我胖了就直說,不用這麼委婉。”
說說笑笑吃了頓午飯,三公主被長公主轟回宮裡,她要安靜安靜,耳朵都被吵得嗡嗡的。
十分不情願的三公主,被蘇鬱璃拖上馬車,送回了宮。
心裡擔憂著大理寺審問的事情,送完公主,二人還是回了大理寺。
洛璟年正在整理口供,賀遊川也是一身髒兮兮的,頭髮還有些散亂。
葉霽禾一看,嫌棄的圍著他轉了一圈,“你,挖煤去啦?”
賀遊川一拍身上,土直接飛起來,葉霽禾和蘇鬱璃捂著鼻子,麻溜的後退三步。
“賀大哥,你這是土裡打滾去了嗎?一拍能飛出來二斤土。”蘇鬱璃也嫌棄的說。
賀遊川氣的青筋暴起,“別提了,被那幾個孫子給算計了。”
“到底怎麼回事?”捂著鼻子的葉霽禾問道。
“趕巧了,今日和池兄弟調查的兩條街就隔著一道院牆。
我們正挨家挨戶的盤查,突然聽見吵鬧打架的聲音,頓時覺得不妙。
在衚衕,抬頭就看見一戶鎖著大門的院子,牆頭冒出幾顆頭,然後人就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