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與人打鬥受傷，還是滾落山崖受傷。”
捏著眉心，洛璟年嘆氣，“就是不能判斷，是意外還是謀殺了。”
王大人聽見他小聲嘀咕的話，“你還是覺得，不是意外？”
洛璟年搖頭，“不知道，我只是直覺，覺得不是那麼簡單。”
二人商議片刻，決定等等賀遊川還有李二去走訪調查的結果。
午飯後，賀遊川先一步回來，但是神情有些頹廢，臊眉搭眼的走進來，摔坐在椅子上，端起一旁的水，一飲而盡。
洛璟年和王大人對視一眼，開口問道，“怎麼了？調查的不順利？”
賀遊川搖頭，深呼吸吐出一口氣，“也不知道順利還是不順利，我走遍了涿州城，乃至周邊鄉鎮的所有賭坊和青樓，沒有人認識王大勇。
無論名字，還是相貌，都沒有人知道，看來，他並不賭錢，也不去青樓。”
王大人放下手裡的紙，“那，這不是挺順利嗎？”
賀遊川皺著眉，沉默半晌。
突然一拍桌子，坐直身體，“但是，我這心裡頭吧，就是有點彆扭，總覺得錯過了什麼，他的錢都花哪兒去了呢？”
洛璟年站起身，揹著手在屋內踱步，賀遊川的疑惑也是他的疑惑。
“他家裡，我大致看過，沒有值錢的東西，就連被子都打著補丁，他娘子身上一件貴重的首飾都沒有。
即便他很久才能憑運氣採到人參靈芝什麼的，家裡也不應該這麼窮。
況且，他家有土地種糧食。”
賀遊川也接著洛璟年的話說，“而且，我在他家周圍轉了，他家可以說是最窮的人家了，看周圍的鄰居，家裡日子也沒有他家那麼難。”
王大人聽後，也順著倆人的思路，“對啊，他不賭不嫖，銀子都去哪了？”
仨人沉默的坐成三角形狀，誰也不說話，全都在思考。
哦，洛璟年和王大人在思考。
因為安靜了幾分鐘的功夫，就傳來了呼嚕聲。
賀遊川癱在椅子上，仰著頭，睡著了。
洛璟年無語的撇了他一眼，深深的嘆氣，“沒腦子就是心大，在哪都能睡著。”
王大人聽見吐槽，看著坐在自己左右兩邊的二人，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