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想便答。
“錯，哪怕你問了，棋盤老人必然也不會說。”公輸哲搖著手指道：“不僅如此，他也沒為白芷批命。”
公孫將離仔細回想了當時的情況，道：“我記得白芷也不想問，然後他才沒有說的。”
“棋盤老人給我們六人都批命了，而且基本確定了我們六個人各自未來的走向，唯獨對你的人生幾乎隻字未提。
我後來仔細想過，或許你的命數連他也看不清楚，或者說看清楚了不敢透露太多，因為他恐怕承受不起透露你命數的反噬。”
公輸哲看了白芷一眼，繼續道：“至於白芷，她既與你糾纏，她的命數自然是與你有關，棋盤老人也同樣不敢洩露太多。”
公孫將離疑惑道：“這與我掉進一個又一個的大坑又有何關係？”
公輸哲耐心解釋道：“你可能不太清楚，我小時候曾看過羲皇的先天八卦中關於人命數的解釋，雖然我看不太懂，但我記住了其中的一句話。
承天道氣運所生之人，必身兼萬鈞重擔，其命數不容直視。”
公孫將離聽得目瞪口呆，隨即大笑道：“小哲，這個笑話可一點不好笑。”
然而三個人都奇怪地看著他，並沒有笑，姜白芷眼神微微一動，莫名情緒一閃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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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將離遲疑道：“你們為何這麼看著我？我哪裡像是能身兼萬鈞重擔之人？我最初就只想御空而行，遊歷天下。”
見三人依舊不說話，公孫將離自嘲道：“我的出生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是鏡湖邊一戶普通農戶撿來的一個棄嬰，只是上天垂憐，這十幾年過得還算無憂無慮，又有幸拜入崑崙，之後的情況你們也知道了，我沒有發現多少我與你們不同的地方。”
公輸哲認真地道：“誠如你所言，你之前的十二年人生看起來非常普通，但你的不同恰好是進入崑崙學院之後才顯現出來的。
比如你進入學院的第一關，跨過門口的水光幻境，你睡了整整七天，絕大部分人只睡了一天便醒過來了。”
姜邑忽然道：“你可知道我們幾個睡了多少天？”
公孫將離搖了搖頭，這事他還真沒注意過，醒來之後第二天就入門大會就開始了，後來就開始緊鑼密鼓的修煉。
姜邑道：“別的不說，就說我們熟悉的，我和神棍都睡了三天，小哲、胖子和石頭睡了四天，大魚睡了五天。
至於白芷，她睡了整整六天，除此之外，我還知道一個女子，她也睡了五天半才醒。”
“是誰？”公孫將離還沒說話，姜白芷已經忍不住開口，神色略微有些緊張。
姜邑看了姜白芷一眼，平靜地對公孫將離道：“那個人你也見過，就是揹著逐日弓來教訓青鳥的那個女子。”
姜白芷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怒氣一閃而逝，狠狠地瞪了公孫將離一眼。
公孫將離被瞪得莫名其妙，他已經忘記了那個女子的具體模樣，只記得帶著一隻幼年九色鹿，冷冰冰的，很兇，一看就不好惹，那容貌倒是絕美，比起白芷也絲毫不遑多讓。
姜邑沒有理會兩人的心思，繼續道：“我後來查過學院的典籍，裡面雖然沒有明確記載這其中的緣故，但我側面打聽了一下，但凡透過水光幻境之後睡了三天以上的人，沒有一個是普通人。
比如管我們乾字號區域的玉竹師姐，五十多年前進入學院之後，也睡了足足五天才醒，她在十年前就已經達到了沖虛境界。
還有駐守烈焰山的大師兄東方杜仲，他也是足足睡了五天，他的具體境界不太清楚，據說至少衝虛六重天以上，連門中部分長老都達不到他的水平。”
公孫將離無語道：“就如你所說，我到現在有遠超常人的表現嗎？我的境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