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懷真自然不會被他的話語所影響,反而是輕聲嗤笑了一下,隨後扭頭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了看荀絳河,一旁的荀絳河先是一愣,緊接著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對著許懷真說道:“茶館我也不要,不過你要的話,我可以幫你。”
“幫倒是不用,你只要幫我看緊這傢伙就行,別讓他逃了!”在說到逃這個字的時候,許懷真猛然抓起身側的木椅朝著止戈砸去。
對於許懷真的動作,止戈似乎早有察覺,身形連忙後退半步,舉起手中的菜刀,一把朝著木椅砍去。
啪!木椅並沒有止戈想象中被分成兩半,而是被他手腕的力道帶動菜刀將其狠狠砸向地面,此時木椅才發出響聲破碎開去。
可惡,我忘記了這刀只是一個普通的菜刀!
戰鬥之中哪怕是一絲髮呆都會被敵人趁虛而入,就在木椅與止戈菜刀接觸的一瞬間,許懷真的身形猛然暴起,猶如猛虎下山一般朝著止戈撲殺而去,在木椅破碎,止戈神情微微一愣的剎那,他的拳頭已經來到止戈的眼前。
砰!
許懷真右拳狠狠地砸在了止戈的面門之上,頓時鼻樑斷裂,兩道赤血從止戈的鼻孔之中流了出來。
出乎許懷真與荀絳河意料的事情發生了,這止戈在硬接許懷真一拳後,只是從胸腔發出一聲悶哼,身形僅僅只倒退了半步,反而是藉此時機,左手陡然抓住許懷真的手腕讓其不能回縮手臂,與此同時他右手高舉菜刀,誓要生生將許懷真的手臂砍掉。
是個狠人啊。
看到此情形,一旁的荀絳河心中大吃一驚,正想出手幫助許懷真,卻見許懷真一個鞭踢掃在了止戈的腰部,止戈腰部受疼,身形有些踉蹌,高舉的菜刀也沒能及時落下。
就在這個時刻,許懷真的攻擊又來了,只見他一個左肘擊打在了止戈的右臉上,止戈立馬身形向側傾倒半分,為了穩住身形,他的下盤也隨著向側方橫跨一步,不過如此一來,抓住許懷真右手的力道便弱了許多,而許懷真右手也是順利掙脫出止戈的抓拿。
許懷真的攻擊往往都是沒有任何空隙的,在止戈剛穩住身形的時候,他雙手抓住止戈的腦袋,一個膝擊狠狠踢在了止戈的腹部。
“嘔!”
這一套組合拳腳下來,止戈終於扛不住,喉頭一甜,鮮血便在胸腔的擠壓之下噴濺了出來,落在了許懷真的衣服上。
可即便如此,止戈也沒有絲毫要投降的意思,左手反而順勢抱住許懷真的大腿,右手菜刀落下,朝著許懷真左腰刺去。
看到此情形,許懷真受痛,身形微微一縮,左手將止戈的腦袋橫推至右方,隨後一個右肘擊狠狠打在了止戈的顳顬穴之上。
兩人的生死皆在此招定勝負!
砰!嗤!
終究還是許懷真的動作快了一分,止戈的菜刀只刺入他右腰部半寸,並無大礙,反觀止戈七竅流血,應聲倒地,徹底沒有動彈。
望著沒有任何氣息的止戈,一旁的荀絳河不由得朝著許懷真拍了拍手掌,驚歎地搖著頭說道:“許老闆的身手還真是了得,這情況下都能讓你反敗為勝。”
許懷真長舒一口氣,看了一眼止戈的屍體,“反敗為勝?還不如說是差點陰溝裡翻船,這個止戈還真是個狠人啊。”
荀絳河贊同地點了點頭,隨後在止戈的身上搜出茶館的地契,並將其遞給許懷真,眼神瞥了一眼許懷真腹部的傷口,“你是要先把茶館拿下呢,還是要先用我的金瘡藥?”
金瘡藥?這荀絳河怎麼會有金瘡藥,是從棺材鋪裡帶來的嗎?畢竟作為木匠有時候被工具劃傷手也是在所難免的事。
或者是從輔助系統那裡得到的?輔助系統!我都忘記我有金光符籙了,都怪剛才戰鬥太認真了,忘記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