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風口浪尖上的作家在評論區坦然承認這是自己的作家朋友,照片是去年年尾拍的新照片,其他資訊依舊是捂得死緊,舒齊在這方面向來牢靠。
計程車把裴茗送到了小區西門,身週一片喧鬧。
已經開工的街上熱熱鬧鬧,所有人都已經上班上學,每年都要回家的年輕作家並沒見過過年時杭州的寂靜熱鬧,每年的那個時候無論哪個地區都是關著門的,街上和菜市場都沒有什麼人,反倒是景區裡往往擠滿了過年期間攜家到附近遊玩的人們。
過完年,舒齊就是25歲,一腳踏入了晚婚的年紀。
而裴茗的生日要比他小一些,不像舒齊那樣年初二的大生日,二月二。
不過大兩歲的裴茗已經有了只差法律透過就可以由對方打報告再去領證的愛人,而舒齊,唉,尚且還不知道這位透徹清醒的年輕人願不願意邁入婚姻殿堂呢!
裴茗提著東西到了家裡,先歸置了行李箱裡洗得乾乾淨淨的衣物,前天的時候他和鐘點工阿姨打過電話,以年節三倍的時薪僱傭對方把冬季的毛衣、打底衫這些抱出來洗過一遍,又在烘乾機裡乾燥完才再次疊好放入衣櫃,所以可以直接取出最近常穿的衣物,再次掛到臥室裡的開放式衣架上。
除此之外,還有之前收進隨身空間的零食、生鮮凍品要一一放回櫃子和冰箱裡,再開啟廚房裡的調料收納箱,將離家前用得差不多的調料瓶罐重新補滿,再估量之後要再買點什麼。
屋裡雖然開了燈補光,但是可別忘了之前拉上的百葉窗和窗簾——
“嘩啦”“嘩啦”,陽臺上的裡外兩層窗簾,還有臥室、衣帽間的多層窗簾,書房和廚房簡潔明麗的百葉窗,都要一一開啟,冬日的光線雖不如其他季節明亮,卻也襯得屋裡更加亮堂。
“叮咚”,微信響起提示音,是舒齊的訊息:“你的快遞已經到店裡了哦?好幾個一起的順豐件。”
披上掛在門口掛衣架上的外套,手指輕點將資訊發出:“幫我放店裡——馬上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