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看著狼狽至極,和那些被牽連的普通族人沒有兩樣。
後來就由江世瑜和江世玦各出了兩百兩銀子,賀蘭敏那邊送了五十兩銀子來,統共四百五十兩銀不止是要修族學請先生,還要給上學的孩童分發紙筆書本、給往後考出來的童生髮銀子。
江世瑜那邊派了奶孃的兒子,江世玦派了心腹小廝林生,由這兩個人負責族學的各項事務,同時並不準對外宣揚出去有多少銀子,唯恐有歹人盯上族學。
那等住得遠的族人自然不樂意,誰不知道都到這境地了不能再依靠侯府,讀書便是天底下頂頂好的事情,但是他們多半沒有住到附近的家底,來去路遠,如何能沾到族學的光?
梁青柳聽了之後就笑說,其實有個便利的法子,“那頭數個村莊,好些族人,住過來誰家也沒有那等財力,但買輛車、養上一匹驢,人多了又能有幾個錢?早起送來讀書,晚間坐車回去,又何須擔憂。”
只是他和江世玦都明白,那等計較的人家必然因為家裡的孩子多少而吵架,那邊若是能和氣商量各家如何交錢,就不會被分到那邊村落去了。
人人都想著,我家孩子少他家孩子多,覺得別人都交了自己那一份小錢可以賴掉,最後吵來吵去,又沒有一個能服眾的人強力定下規矩,可不就三個和尚沒水喝了麼。
族學的事情沒有波折就辦了下來,也有人計較族裡往後沒了貼補這事,但是族長都死了,過去又一直依附忠勇侯府而無族老,有心人活動了一陣子,但是江世玦夫夫倆有錢又不求權,江世瑜和被罷官的族叔更是對族長之位避之唯恐不及,無果之下只能想方設法埋點雷,卻做不了什麼。
看破幕後者動靜的梁青柳早就叫下人看緊了門戶,一絲錯漏都不要有,而江世玦本該充滿失望的眼神古井無波,溫柔漂亮的小妻子遞上溫度合宜的熱茶,聲音輕柔如最溫和的春風:
“夫君何必憂心,他們固行所願之事,而我們問心無愧,又有何患?昔日祖母在時,教誨夫君敬長而憐幼,今有所故,不使族人聚宗而不知君臣,助幼童以進學,非君子乎?是君子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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