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反抗組織不會主動把卓容嘉推開,他不能違抗先人定下的、最安全的規則把卓容嘉提前帶入組織,總得做好計劃有變他提前離開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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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店面後,卓容嘉回望身後的金店,目光落在了招牌上,那裡寫著花體的法語店名,底下還有一句星際語的金色小字:“為您帶來最好的體驗”。
“怎麼了?”卓容成注意到他的視線,笑著問他。
“想要記住店名,”他挽住兄長的手,“雖然下次哥哥也會陪我過來,但是還是想看看這家店叫什麼。”
“我記得你並不會法語。”
“哥說過的對吧?古地球的許多主要語言都是必備課程,我可以學的。”卓容嘉看了看出口處已經停著懸浮車,“我也很喜歡那家店。”
“維奧萊特一定很高興能得到讚許,等會兒我就在光腦上告訴他。”卓容成看看附近的店,發覺已經到了一家沒有牌子的店門口,“你衣櫃裡似乎還少一件適合釋出會的衣服,去那裡看看怎麼樣?”
他手指著的那家無名店是一家高定,裡頭的老裁縫手藝偏中式風格,設計也很獨特。
於是卓容嘉就進去當了一小時的模特,聽堂兄跟老裁縫還有學徒商量了半天,對著色卡和不同質感的布料一一對比過,那些不同的紋樣精緻古老,又是一節美學的大課。
但他又突兀地回想起之前看到的內容,“在遠離帝都的偏遠地帶,嚮導們多數可以從事文書類工作,也會開一家小超市、做做心理醫生,但是一切體力相關的工作或是政府工作都遠離他們;而那些有天分或從小接觸這些的嚮導,則是從事著藝術類、時尚類工作,音樂、繪畫與設計是他們所常見的工作……”
看著此刻自信昂揚隨手拈來的卓容成,小教授想起的卻是坐在地板上引經據典長篇大論而只是為了證實他的理論的那個卓容成,他所喜歡的另一些知識並不像此刻他嫻熟的知識一樣對他開啟大門,這樣的卓容成,還有那個慵懶隨意的珠寶設計師,都是紙面上記錄的一個個活在眼前的縮影。
美麗與隨意的生活態度,都不是佐證腳上無鐐銬的證據,古地球時代女權為女性迎來了一個開放的未來,歐美大陸上的人群甚至可以荒唐卻開放到說“你怎敢假定我的性別”,而一切都比過去開放的社會里,嚮導正在成為新的女性,成為被家長交給另一位哨兵的“所有物”。
但是人生而平等,真理無需證明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