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痕跡。
不過在去往目的地前,李思齊裝作小感冒,囤了一大包紙巾、半箱醫用防護口罩和一袋子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的n95,兩瓶消毒酒精、一打小瓶的免洗凝膠連帶著一個裝了一半感冒藥、薑茶的家庭常備小藥箱,把行李箱塞滿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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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此戲劇性的發展,即使是再度相逢,也著實是有些出乎意料。
“老師,我這邊沒事的,嗯嗯,在這邊的一位教授家裡呢。就是上面準備合併的xxxx那邊的一位研究員,呃,不是女孩子,是和我同齡的一個兄弟,您別擔心……”李思齊在陽臺打著電話,而這套房子的主人正在客廳裡時不時瞄他一眼,熱空調燻得他常年和實驗室顏色相近的臉上浮起一層霞色,無端有幾分侷促。
大過年的,誰沒有家可回呢?但李思齊本來是打算住酒店的。
說來也巧,他到廬州後本來是應某位相熟的教授邀請,或者說導師張教授的拜託,牽橋搭線認識了當地一些朋友,又藉此相親了三四回,好在他事先早有準備,女方滿意他的存款,卻不滿意他沒車沒房,還一心在研究上,嫌他“沒點人味”“生活不能自理”,先入為主的認為他是那種需要賢妻良母的學者,於是乎,將他歸類為一件白t穿到破、生活糙家裡亂的那種男性。
大家都以為,既然他和前幾個城市一樣無功而返,應付了事那一灘老人家憂心忡忡才安排起來的相親,那麼接下來,對於小李研究員來說,找個地方過完春節,回研究所上班,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被師長、領導從研究所裡揪出來相親,就是接下來的故事了。
一月,李思齊在當地找了個能做飯的民宿,像每一個沒有家的人在出租房裡過年一樣,暫時安置在了那間按理來說可以住下兩三人、有三個鋪蓋的複式小房間裡。
不到一週,武漢嫁到本地的老闆娘因為孃家幾個大人都生病住進了醫院,匆匆忙忙關停了經營的幾套民宿,小夫妻倆厚道地在18地時候告知了原本定了房間的寥寥幾位顧客,買了110的票準備回孃家照顧家裡無人照顧的一幫大孩小孩。
然而在春節將至的時候,這個紅紅火火但是某些生意慘淡的時候,李思齊並沒有訂到酒店。
:()快穿之改寫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