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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古代言情瑪麗蘇(十二) (第1/2頁)

“晉王一案,為瘋女案中牽扯最多,不止晉王府宮人、陳國公宴上賓客,更有神秘人熟人,大理寺卻不曾記載,最後只將線索推於瘋女。”貴妃這番言論,簡直就是在打朝廷命官的臉,可惜他們無法知曉,不然定要參她一本。

“姐姐的意思是,晉王也許並非瘋女所殺?”陳才人試探著問。

貴妃卻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不,晉王就是瘋女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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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通為酷吏,卻無能。

多數線索都是大理寺上官辛勞,而他只判斷出定然有人攀爬過那側圍牆,而如此大膽,他自覺陳國公府下人定沒有這個膽子,只有國公府大大小小一堆主子和花園裡赴宴的賓客藏著“兇手”。

這把刀好用,但實在太鈍了,他連晉王最後待的屋子都沒去看,還是小吏遣了差役去守著。

他的惡意就像一隻沒拴好又沒養好的惡狗一樣,在大街上堂而皇之地流著涎水,竟敢直接包圍國公府,在都不能判斷可能的兇手時。

所以他得罪了京中的高門大戶,須知陳國公的宴會上是京城所有高門顯貴的兒女,加在一起連皇帝都要思量,而岑通卻將他們無分貴賤地“請”進了牢房。

於是第二日的摺子像雪片一樣飛到了當今的御案上,滿朝盡是痛罵聲,對沒什麼能力只會叫人害怕的酷吏施加了許多壓力。

而皇帝被贊英明——因為他收回了酷吏的權利派去了更英明的官員,還仁慈地安撫了各家兒女,並對才透過考察的進士們額外封賞。

在謝灝見過謝淑的第二日,聖旨帶來了他的上任文書:中書舍人。

皇帝在聖旨上盛讚謝灝的詞藻,比其他橫遭此難的進士更繁多華美,而這在大家眼中理所應當:那可是狀元郎!

也是權貴高門的心照不宣,誰都看得出來只要威遠侯告老或去世,世子會直接封威遠侯,不降等。

一時間侯府花團錦簇、烈火烹油,而主角的心思卻不在此,依舊關注著晉王之死。

謝淑說,她真的只是爬了樹,而那天他確實沒法看到牆頂是否有痕跡,那麼又是誰說了謊?

但是謝淑也說,那天牆另一邊扔過來了一個東西,就藏在她懷裡,是個銀鏤空蓮花如意紋香球,謝灝見過了,確是宮中式樣。

那天到底是誰爬過牆?似乎真的成了一個懸案。

但是諸君可別忘了,晉王那間小屋子還未提起過吶!

雖然那實在稱不上“小”,在只有一個主人的王府裡,能供王爺使用的屋子怎麼也不會小到哪裡去。

那是一間屋子,裡頭還連著走廊,內裡開了一二三總共三扇門,除卻那堵隔著的牆,就沒有哪裡是沒有開門的。

而晉王死去的時候,那門扉是緊緊閉著的——是端來食水的下僕說的。

這樣的好春光,晉王卻不肯開一扇窗一扇門,也許他是煩透了一牆之隔那熱鬧歡快的宴會,也許是氣惱陳國公不肯邀請任何一位宗室來。

總之大理寺來人的時候,仵作還是讓王爺按原本的姿勢倒著,他們不信任酷吏,於是還未曾有更詳細的檢查。

該如何形容這樣一位風姿卓然的王爺最後的遺容呢?所有人都只有一個形容詞:詭異。

也許有說詭譎、怪異的,但無非都是同一個意思,晉王死得實在是太古怪了一點。

還有一點,那就是門扉一直是關著的,真真切切,一扇窗子都未開過,而落滿塵埃的橫樑上一點痕跡也沒有。

而晉王,形容他的姿勢依舊是個難題,因為他的軀體扭曲,一直到大理寺來的時候早已僵硬,可他至死不肯閉上的眼睛仍看著那堵牆——因此岑通斷定他一定是看那邊逃走的兇手,而他的身體卻難以言說到底是在朝著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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