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被弄的很慘,也
沒見他這麼心軟過。
“不要亂說話,說好送你的。我對這種新手沒經驗嘛,萬一第一次玩壞了可不好。”
“放心啦,那小傢伙練武的,體力可不是你那種調教過的奴隸可比,堅持三、四個小時應該沒問題的,要不我們賭一下我們
回去他保證還精力十足呢。”
可樂一臉怕怕的樣子,搖手道:“不了,哪次打賭我贏過。不過飯都吃好了,你不回去難道今天哪裡有樂子可找?”
“沒樂子。”我瞪了可樂一眼,“我要去邪那裡,你去不去?”
“去。不過家裡什麼道具沒有?你去買什麼?”可樂疑惑,順手卻是把飯錢結了。
“去買些初級的道具呀,你那些道具給你那些奴隸正合適,小之可受不了。順便再去定做一些,還有買些藥片什麼的。哇,
開銷好大,養個奴隸可真不容易。”我可憐兮兮看著可樂。“別用那眼神,你要是錢少我就是埃塞阿比亞的難民。”可樂一臉惡
心的表情,什麼意思嘛我也就是開了一家小公司,比起他的大律師賺的少多了。
我口中叫邪的那個人,大名冷邪(真不知道他父母怎麼幫他起了這麼個名字,不過不得不承認以現在年輕人的眼光這個名字
還蠻酷的,只能說他父母有遠見了。),經營了一家情趣用品商店,我是在夜色俱樂部認識邪的,曾經我們兩個還有點誤會
,後來誤會解開我們就成為好朋友了,算上可樂人稱三劍客。邪的店很小,小到如果按照門牌號碼去找根本就找不到,不過
他不會做陌生人的生意,一般都是朋友之間介紹。我一直在疑惑,按照邪這麼做生意鐵定要虧本。
在一家雜貨店的側門走進去,見一個白衣帥哥正在翻箱倒櫃,那個帥哥就是邪。我們三個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色,邪是最
美的,我常常嘲笑邪說他去當牛郎要比開情趣商店賺錢多了,可樂是最陽光的,而我據說表面看是最溫柔的至於骨子裡人家
也不好評論,對於溫柔我就想起那首《我很醜但是我很溫柔》,不過我是三人裡面相貌最不出色,主要是另外兩個太出色了
。
“邪,好呀。”我們打招呼。
“你們來幹什麼?”邪停下手裡工作,口氣不善。
我和可樂同時露出很受傷的表情,可樂一副小媳婦樣子委屈道:“小邪邪,我們來看看你。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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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不過你這大律師,說吧什麼事情?”我估計冷邪已經雞皮疙瘩一地,算了今天來買東西先饒了他。
“給我點初級的東西,還有結實的皮銬,營養藥片。我還要訂點東西,等會告訴你要什麼。對了,你這裡媚藥給我點。”一口
氣報出我要的東西。
“這麼多?我沒有現貨。”邪皺眉道。
“你有什麼給我什麼,沒有的等定做的東西到了,我一起過來拿。”時間不早了該回去了。買回來東西整整一箱子,費了好多
勁才搬回去,已經十一點了。
開啟調教室的門,顯然我的小奴隸要比走的時候精神差很多,頭也無力的垂下,銀絲順著口枷滴下地上有一小攤水漬,後面
的棒棒又頂進差不多有五公分,雙腿抑制不住的顫抖,|乳頭已經被夾的發紫,分身上已經滲出Jing液了,小球在鐵塊的作用下
紅色發亮。差不多是他的極限了,該放他下來了,不過我的目的還沒達到是不會這麼容易放下來的。
“小之奴隸,我們走後過得好不好?”解下他口枷,對上小之漂亮的大眼睛,不過裡面都是怒火與仇恨。小之的嘴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