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十分配合地將合同的事情一一簽約完畢時,凌宇軒才含笑與他告別。
一回頭髮現倪筱爾一臉冷淡,頓時聳聳肩笑了,“這件事能這麼快搞定,功勞全都在於你。”
倪筱爾搖頭,“我不想要這種功勞,請你告訴我,為什麼要將我一直降職?”自從結婚以後,她雖然很少出現在錦風,但卻從沒有在法庭上輸過官司,任何一件上司交代的事情都儘量做到完美無缺,她不相信自己的能力會差勁到連十樓都沒有她的容身之所。
凌宇軒慢條斯理地揮了兩杆高爾夫,抬起手發現球入洞了,滿意地露齒一笑,完全將倪筱爾的氣憤不放在眼裡。
倪筱爾見他自顧自地玩耍,頓時十分惱怒,她指著一旁的高爾夫球杆,大聲道:“我跟你比上三局,要是我贏了你就告訴我為什麼!”
難得見到她被氣成這樣,面對倪筱爾發起的挑戰,凌宇軒饒有興致地笑了,“既然你想要比,那我就給你機會。”
從沒學過高爾夫的倪筱爾自然比不過常年來打的凌宇軒,自然輸的十分悽慘,她看著白色的小球再一次繞過球洞離開,氣餒地坐在一邊不再說話。
凌宇軒笑著遞過一杯飲料,“你陪我去一個地方,我就告訴你被降職的原因。”
她卻不敢相信他,只因為凌宇軒的整個氣質看起來就像是隨意不羈的痞子,說出的話著實沒有信服力。
凌宇軒微微挑眉,拿起衣服徑直走了出去,“信不信由你。”
猶豫了片刻,倪筱爾最終還是跟著他奔了出去,凌宇軒似乎有十分緊急的地方要去,一路上將車開得飛快,短短十分鐘之內接了不下五個電話。
只聽到平時漫不經心的凌宇軒在講電話的時候溫柔小聲,似乎在哄一個沒長大的孩子。
倪筱爾轉過頭,好奇問道:“看你剛剛這麼溫柔,是你妹妹?”
他握住方向盤目不轉睛地微笑:“是愛人。”
愛人?倪筱爾半信半疑地掃了他一眼,原來他有喜歡的女人了。
等車子停在了一輛半山豪宅的車道上,老遠就聽見一陣嘈雜的聲音傳來。
凌宇軒的眼中閃過一絲淡淡陰霾,卻很快對她笑了笑,“你幫我哄好裡面那位,我自然會給你答案。”
不待倪筱爾回答,他抓住她的手一副十分親密的模樣走了進去。
倪筱爾掙脫不開,只得由著他胡來。
一個傭人慌慌張張迎了出來,“少爺,夫人她又不肯聽話了。”
凌宇軒面色一變,匆匆朝裡面走去,只見一幢西式別墅的屋頂上,一個瘦弱的女人站在上面,長裙隨風飄飛,看她搖搖欲墜的模樣,似乎在上面站了很久。
一群傭人圍在下面,一臉緊張,“夫人,您小心啊!”
倪筱爾吃驚地看向凌宇軒,他似乎司空見慣了,掃了屋頂的女人一眼,淡淡吩咐道:“拿鎮定劑來。”
不多時,傭人匆匆遞上注射好的針筒。
凌宇軒看向倪筱爾,“你將鎮定劑注射進她體內就行了。”
“我不去!”她臉色一緊,後退了兩步,這幢空曠的別墅和站在屋頂的女人總讓她覺得一切都很詭異,心裡隱隱透著幾分不安。
然而凌宇軒卻淡淡笑了,“那你就呆在錦風五層吧。”**裸地利用職權威脅她。
倪筱爾咬牙,“好吧,可是你也要說話算話!”她拿了針筒,直奔屋頂。
渾身大汗地爬到了女人的背後,倪筱爾才發現因為落腳處滑不溜秋,一不小心就會跌下去,這麼冷的天,那女人卻赤著腳,僅僅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