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風格啊 ?”女子抬起手腕摸向了男子的額頭,“好像沒發燒啊。”她準備了一個晚上的應對之詞就這樣沒有了發揮的餘地。
“呵呵……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不是麼?”男子唇邊揚起的弧度加大。
“難得你會這麼想。”
“我一向都是這麼想的。”
“……”女子無可置否地挑了挑眉頭,轉過頭,將視線放在了面前的雜誌上,一頁一頁地翻看著。
經過海堂摻雜了不少感嘆詞的案情解釋,惟宗終於明白了大概。與跡部財閥實力不相上下的立花家族的大小姐失蹤了,已經四十八小時失去聯絡,手機呈關機狀態,於是立花家的大家長決定報警,點名要求搜查一課三組來負責。
於是,組長和副組長經過一番商議,組裡四個暫時沒有任務在身的人出警處理這個案件。
立花家位於東京都繁華的位置,車停在了一座商場下的停車場內,四人步行來到門口,菊丸按響門鈴,出示了工作證後,一頭髮花白的老者將他們迎了進去。
前庭有足球場那麼大,一條鵝卵石鋪成的小道延伸至庭院中央那棟三層樓的大別墅,別墅前有一個大花圃,花圃中的美國玫瑰含苞待放。
跟隨著老者走進別墅,相較於跡部辦公室低調的華麗而言,別墅的內部堪稱金碧輝煌,每一處都昭顯著錢的魅力,惟宗收回視線,看著坐在大廳沙發裡一位兩鬢斑白,雙目有神的老者,他的對面坐著一對中年夫婦,女子正在拭淚,男子陰沉著臉一言不發。
見惟宗等人進來,老者轉頭看了一眼,眉頭微微皺起。
惟宗垂下眼簾,看著腳尖。
“那帶著眼鏡面無表情的年輕人和成天笑眯眯的小夥子怎麼沒有來?”一道低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惟宗抬起頭,老者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面前,眉頭皺得更高。
“手冢組長和不二副組長手頭上有其他的案子喵,所以就派我們四個人來喵。”菊丸大貓笑眯眯地解釋道,依舊帶著他獨有的貓語。
老者的眉頭皺得可以夾死一隻蒼蠅,他瞥了菊丸一眼:“太活潑了!”
“……”菊丸眨了眨貓眼,不明白老者話中的意思。
老者走到桃城面前:“太沖動了。”
“……”桃城也眨了眨眼睛,不解地看著老者。
老者的步伐往前移,站在桃城旁邊的是海堂;“太陰沉了。”
“……”面惡心善的海堂同學無辜地中槍。
最後一個便是惟宗,老者站在惟宗面前,上下打量一番,眼中的目光微微一變:“惟宗言及是你什麼人?”
“是我祖父。”惟宗有些吃驚,卻也乖乖地說道。他認識自家老頭?
菊丸、桃城、海堂的嘴巴張成了O字型,惟宗言及的大名他們如雷貫耳,凡是加入了警視廳的人都知道,這人是警視廳的前任警視總監,當警察四十年,手中破過的大案子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小案簡直就是不計其數,最為轟動的便是他親手將自己的親弟弟送進了監獄。
惟宗看著一臉驚訝的前輩們,心中暗道:那臭老頭有這麼威風麼?
坐在木地板上摸著懷裡的錦毛鼠曬著太陽的老頭連續打了兩個噴嚏,錦毛鼠抬起頭,碧眸看向老者,一旁趴著的展護衛也歪著腦袋看著老者,一女子從和室裡探了一個頭出來:“爸爸,是不是有點冷了?需要加衣服嗎?”
“沒有沒有!”老者擺了擺手,嘟囔道,“肯定是阿聞那個臭小子唸叨我了。”
“老爸,指不定是其他人想你呢。”一男子一隻手端著水果盤走了過來,另一隻手拿著缺了一個口的蘋果。
老者斜眼看著來人,目光中夾雜了多種意思,男子將水果盤放在地板上,往後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