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這般藏頭『露』尾,不過鼠輩!”趙不凡冷喝出聲,卻見對方既不回應,也不上前交戰,心中甚是疑『惑』,只得主動殺上前去。
那些黑衣人也再不說話,只顧拼力廝殺,趙不凡且戰且走,不多時便又劈翻兩人,剩下的三個黑衣人越加難以抵擋。
可即便如此,他們仍舊死戰不退,著實不顧『性』命。
這讓趙不凡非常驚愕,能養出這等死士的人,絕非尋常。殺至最後,那些黑衣賊接連被鐵棒打翻在地,唯獨剩下武功最高的領頭人還狼狽支撐。
激戰少頃,那黑衣賊實難匹敵,趙不凡忍不住再度質問:“你非我敵手,又不是殺我師傅的人,怎還不逃?”
黑衣賊道:“若這次再失敗,奪不到秘籍,我必死無疑,還往何處退!”
“既是如此,那便休怪我手下無情!”伴隨著話音,趙不凡再加三分力。
那黑衣賊有些絕望,心存死志,沒想遠處卻又有一黑衣人疾馳而來,手提長槍,身法了得,遠遠便大聲怒吼:“你等為爭功,竟不等我趕到便先行動手,險些令這小子走脫,定難逃相公責罰!”
此人的出現讓黑衣賊有片刻分神,本欲答話,卻被趙不凡找到機會,一棒打翻在地。
那趕來的黑衣人大怒,長槍急刺,趙不凡絲毫不敢怠慢,猛力揮棒抵擋。
剎那間,強大的勁力從那槍頭傳來,趙不凡兩手發麻,虎口崩裂,“蹬、蹬、蹬”連退五六步才穩住身形,心中震駭。
那黑衣人藉著兵器撞擊的反震力躍退,並沒受到傷害,但卻很驚訝趙不凡能擋住他全力一擊。
因為『摸』不清趙不凡的虛實,他沒有急於攻擊,站在三丈外觀察破綻,神情頗為凝重:“你怎能擋下我全力一擊,這般年紀便如此了得?”
“哼!你一個人就想取我『性』命?笑話,且吃我一棒!”趙不凡大聲厲喝,提棒欲打,待那黑衣人擺出防禦姿勢,他的身形卻陡然頓住,催動輕功,直接轉身狂奔。
這舉動太出乎預料,那黑衣人反應過來時,趙不凡已飛躍出數丈,當下氣得大罵:“你這混小子竟然這般狡詐!”
趙不凡根本不管他,只管全力逃離。
這惡賊的武功甚是了得,趙不凡雖然擋住對方全力一擊,但已受到不輕的傷害,心知自己絕對無法匹敵,因而在對方還不清楚自己虛實的時候,先嚇嚇對方,然後抽身逃跑。
兩人一追一逃,速度非常快,那黑衣人的輕功明顯要更好些。
趙不凡心中焦急,正不知該如何擺脫黑衣人,卻陡然看到前方有個大和尚,扛著月牙鏟,緩步前行,這不是別人,正是曾在茶鋪有過一面之緣的酒肉和尚。
大和尚似乎感覺到後方動靜,詫異地回過頭來,待看清形勢,頓時大喊:“兀那兄弟,你遇到賊了?”
趙不凡本來不願拖累別人,只想著衝過去便罷,沒想這大和尚竟然膽子頗大,看明情況還敢大聲打招呼,當下擔心其被身後的黑衣人順手解決,便大聲喊說:“大和尚,快跑!往另一邊跑!”
大和尚有些發愣。
“跑?為什麼要跑?跑哪兒去?”
趙不凡此時已奔至他身邊,再也顧不得他,直接一衝而過,後面那黑衣人也緊跟著趕至,但沒有對大和尚動手,只是冷聲扔下一句:“禿驢休要多管閒事,滾!”
大和尚聽得這話,氣得七竅生煙,猛然一揮月牙鏟,跟著追過來,怒吼道:“你這直娘賊光天化日下搶人,還敢罵灑家,給灑家站住,且吃俺一杖!”
這個時代“直”同“入”,是個多義字,直娘賊的含義不言而喻,是很惡劣的罵語。
黑衣人極其惱怒,意欲回身殺死大和尚,卻擔心趙不凡藉此時機走脫,只得罵道:“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