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骨的冰涼突然間湧上身體,長妤整個人都被拋入到一個寒池裡。
她吞嚥了幾口冰水,然後才從寒池中撐起來。
一抬頭,就看見重雲站在她對面的寒池邊上,譏誚的勾著嘴唇:“本來,本殿想讓你好好的洗一下,既然你想要作死,那麼就試試。”
長妤的腦袋根本反應過來。
重雲伸出手,然後抽出自己束髮的紫金冠,“啪”的一聲甩到地面,像是流水一般的烏髮瞬間傾瀉下來,然後,他開始用手去解自己圍在腰上的玉帶。
“師,師傅,您幹什麼?”長妤被凍得瑟瑟發抖,忍不住往後一縮。
重雲漫不經心將自己的腰帶一甩,踢掉穿著的靴子,然後,那大理石般雕刻的腳踏入水中:“幹什麼?嗯?”
長妤心中暗道不好,剛才確實將這個男人給惹毛了。
她現在可根本想不到那麼多,迅速往寒池外面爬去。
她的半邊身子剛剛趴在地面,也不管什麼形象不形象了,可是重雲的衣袖一揮,纏著她的腰將她給拖到寒池裡:“你若敢踏出這個池子,本殿立馬就將你剝得乾乾淨淨,好好得讓你嘗一嘗魚水之歡。”
長妤又吃了幾口水,一回頭,看見重雲只披著寬廣的玄色衣袍,穿著綢褲入了水。
雪白的綢褲入了水,緊緊的貼在他身上,勾勒著修長而勁瘦的腿,猿臂蜂腰,露出的大半肌膚,玄色衣袍在水中散開,胸前一覽無餘。
長妤的全身就像是燒著了一樣,她使勁的閉上眼睛,緊緊的貼在寒池邊上,聲音忍不住帶了幾分柔弱:“你無恥!”
可惜這三個字對於重雲來說,簡直是最沒有殺傷力的。
他沒有接近長妤,而是靠在寒池的一邊,冷冷的抬了一下眼,伸手端起放在寒池邊上的酒壺,然後自己倒了一杯,慢悠悠飲了一口,方才道:“不是勾引麼?就在這裡,如果你冷得受不了了,可以到為師的懷裡來。”
長妤一張臉漲得通紅,這個眥睚必報的小人!竟然要自己投懷送抱!
但是長妤是一個何其倔強的人,若是因為這點事情妥協就不是她了。
她閉著眼,死死的咬著牙關,試圖去抵抗這樣入骨的寒冷,也不知道在這個夏天,這樣冷的誰是怎麼來的!
寒冷一*襲來,她的臉色愈來愈白。
重雲的手裡握住酒杯,眼睛落到她身上,看著她慢慢的疏導著真氣去抵抗這些冷意,眼眸淡淡的垂下,目光落到手心上被她劃出的痕跡上。
長妤的嘴唇完全沒有血色。
他的目光緊緊的看著長妤,看著她就是死憋著,便是能力不夠也絕對不向他這裡走動一步。
一杯酒一杯酒的倒入口中,當最後一滴酒在喉嚨裡浸透,他握住酒杯的手一收,瞬間,金盃化為齏粉。
很好,很好,便是等死也不過來,他這個乖徒兒,可是有骨氣的很!
長妤只覺得自己開始牽引著的那縷真氣在慢慢的消失,半邊的身子都已經僵住了,就在她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突然“嘩啦”一聲,然後,一道散發著隱隱的暴怒氣息瞬間襲來,長妤一下子睜開眼,就看見重雲站在她面前的兩條修長緊緻的腿,還有兩腿間一團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突然間重雲已經低頭,一把卡住她的下巴。
長妤想要張嘴,但是舌頭都已經凍僵了,根本沒有任何的力氣。
他的臉上的笑意彷彿要將人覆滅。
“你想死?嗯?”
鬼才想死!若非是因為他,她會這麼逼自己?!
長妤冷哼一聲,然後使勁的將自己的頭一偏,脫離他的手,不去看他。
重雲一把將她給提了起來,然後一伸手,探入她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