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全身似乎都在叫囂著渴望著對方,頃刻才發現不對經,於澄全身軟綿綿的,像是被動的張開著,他的心咯噔一下,連道歉都忘了,只是。
“你被下藥了?”
於澄撲入了他懷裡,感受到他綿長的呼吸,原來是睡著了……
是藥效發作了吧。
懷裡的身體似乎更瘦了,即使透過衣服也能感覺到那股涼意,元韶有些發酸,這幾天他到底被關在這裡遭到了什麼待遇?
閔晹……閔晹!!這是元韶心中充斥著對親生父親的憎惡感,竟然想把於澄當禁臠,想到生父的做事風格,他必須帶著於澄快點離開。
扶著於澄,元韶一步步向外面走去,最先要去的地方就是甲板上了,江蕭說接應的人就將遊艇停在那兒。
作為雙胞胎兄弟,他和江蕭不僅在外貌還是姓名上都完全不同,江蕭跟母姓,而他跟父姓,即使閔晹被逐出元家。
“咔嚓”船艙門被開啟了,疾風捲著海溼味卷向她們,拍打在他們的臉上,空中還有股淡淡的硝煙味,甲板上的幾個保鏢圍著圍欄,對著黑漆漆的海面開槍,從他們一槍一發和遠處的海面的燃燒火光來看,顯然都是有目的性且訓練有素的練家子。這種槍元韶曾看過,射程遠破壞力強大,只是造價高昂,這武器目前為止也只掌握在少數人手裡。
當元韶看到站在甲板上的人,心臟彷彿停止了跳動。
閔晹的眼神像是利刃,但只是劃過後就直直掉在於澄身上,看到於澄昏迷無力的靠在閔晹身上,一股怒火將他幾乎要撕裂了,“你沒資格碰他,放下!”
新仇舊恨讓元韶僅剩的一點父愛之情也要消耗殆盡,他的眼中迸射出兇狠的光芒,簡直和娛樂圈紳士著稱的元韶派若兩人,“他是我朋友,你和他又是什麼關係,你又有什麼資格說?”
閔晹面色一僵,沉得彷彿滴出水,終是揮了下手,“都下去。”
家務事,他可不想有外人在場,即使是手下也不行。
果然保鏢們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紛紛離開甲板,不一會甲板上就剩下他們三人。
90法則89:動手
“呵呵呵;我有什麼資格?他生生世世就算化成灰都是我的!”閔晹的眼神像是腕骨刀似地冰霜臘月;他的理智早就消耗殆盡了;長久的等待和於澄對他的不假辭色令他快陷入瘋狂邊緣。
“如果你還當我是你兒子,就放過他吧!我從小從沒求過你什麼事情,就這一件……答應我吧……爸……”元韶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閔晹的對手;一貫的高傲被生生打碎;所有的高傲早就消失,乞求的眼神望著閔晹。
閔晹不禁顫了下;但看到於澄靠在元韶身上的依賴摸樣,即使是昏迷著也覺得刺眼無比;剛剛有些柔軟的心一下子被灌注了滾燙的烙鐵水,像是找到了突破口崩潰下來;他深沉的聲音透著憤怒,抽出腰側的槍,拉掉安全栓,握緊槍對著兩人,“你本就不該存在,我只有一個兒子。”
在閔晹心裡承認的兒子、愛人都只有那個人,如果沒有於澄他甚至都不覺得自己有存在的價值。
“我當然知道,你眼裡只有江蕭,不然當初在療養院你也不會只帶走他,你把我一個人拋在那個要逼瘋人的地方,我當時還那麼小!!”閔晹的話將元韶帶入痛苦的深淵,他恨,他怨,他可以忍受父親拋棄母親憎恨,他可以忍受沒人喜歡自己,但他唯一一次心動就是於澄,這感情已經不是他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直到元韶抱怨完,閔晹也一臉冷漠,就像這事和他完全無關。
元韶還帶著些許希翼的心徹底冷了,他眼底染上刻骨的仇恨,“放我們走。”
“你走可以,但他必須留下。”閔晹淡淡說著,眼神卻浮上一抹惡質的趣味,似乎在說他的護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