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話嗎?”
於澄很討厭這種語氣,但他很清楚閔晹說的是真的,這樣防守嚴密的如同鐵桶一般的房間他前世也經歷過,每個角落暗處都暗藏殺機。
瞬間有種破罐破摔的衝動,於澄反而輕鬆了些,莞然道,“也許多你來說這是種施捨,我並不知道你想玩什麼遊戲,但我的答案是拒絕。”他根本不稀罕這種施捨的平等。
“不要想著躲到法國去,不要懷疑我的能力,乖乖的待在天朝,我手下到是有幾家媒體,我想他們對你的一些新聞應該很感興趣!也不要懷疑你們gino家族能給我造成多少影響,也許你並不想於淺年突然中風倒下吧!”閔晹下一刻就打破了原本於澄的想法。
憤怒中的於澄卻沒發現閔晹眼中的溫柔。
於澄,這堂課我已經給了上了很多次了,為什麼還不長記性,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投機取巧都只是加速死亡,他可不想教出一個菟絲花般的孩子。
但我不介意再給你上一次。
“卑鄙!”於澄咬牙切齒,親人一直是他的軟肋,在這條底線前任何事他都可以妥協。
於淺年是真心疼愛於澄的,這對兩世都盼望親情的於澄來說,都是很珍貴的。
“卑鄙”對閔晹來說不痛不癢,甚至還是誇獎,前世詛咒他下地獄的,詛咒他永世不得超生的,甚至詛咒他死不瞑目都數不勝數,但連地獄都不肯收他,所以於澄,上天下地我都會把你鎖在人間,因為無法看到你飛到我不能踏入的天堂。
“忘了告訴你,你已經被我買下了。”不等於澄回答,“我不會讓你做任何事,只需要答應每週陪我吃一頓晚餐。”不能急,不能著急,他拼命在腦海中告誡自己要一步步來。
再也無法忍受只是這樣在暗處看著於澄,在這場萬眾矚目的拍賣會開始後,腦中那根緊繃的絃斷了,閔晹知道他不能再等下去了,但對於澄不能強硬,前世的教訓已經夠慘,代價大的他承受不起。所以要慢慢來,不能逼得太緊而魚死網破,他需要漸漸滲透讓於澄心甘情願待在自己身邊。
聽到閔晹這要求,於澄感覺血液一點點結冰。
他怎麼忘了,有些人就是這樣,越是讓他不要見面越是要反其道而行,得不到的才有挑戰感,他又再次陷入另一種遊戲了嗎?
在夜鳶酒吧包廂內,空調絲絲冷氣將暑意吹散。
於卓昱躺在沙發上,被男人壓在身下,整齊的襯衣退到腰際,露出他白皙削瘦卻不單薄的上身,雙眼氤氳著一絲水汽,仔細一看卻還是那樣堅定鎮靜,縱使江蕭如何四處點火他依然那摸樣。
“你別像一條死魚,給點反應!”江蕭有些窩火,看著於卓昱完全不情願的摸樣,還有那雙像是洞察他所有目的眼宛若黑曜石般晶瑩,向來都是別人倒貼的他的份,哪個男人要他恬著臉去討好還這麼副死摸樣。
於卓昱側了臉避過對方的眼神挑逗,沒有笑意的臉透著淡漠;“要做就快做吧,做完就帶我去找於澄。”
他早就髒了,怎麼洗都洗不乾淨,也不差這一次。
江蕭雙目如炬,一拳打於卓昱臉邊的沙發上。他憤恨聽到於澄這個名字,那個說什麼信什麼的笨蛋,完全沒心機卻只知道吃喝玩樂的二世祖,被賣了還相信自己的蠢貨,有什麼值得你於卓昱惦念的,為什麼一個個都念著那個傻瓜,快要扭曲的嫉妒讓江蕭幾乎想把於澄挫骨揚灰, ;“你是不是忘了當初誰讓我誘惑於澄的,我們是共犯!別告訴我你真的對他因恨生愛了!”
“江蕭,我正在贖罪,哪怕只有一點點!”聽罷,於卓昱終於有些反應,不知是自嘲還是嘲諷著,“但你呢,我覺得你好可憐,永遠得不到愛!誰愛你,你的母親還是父……”
“啪”
還沒說完,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