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字想僱傭一些人來送,但一想到有個身份不明的人,所以只好買個驢車來運物資了。
肖文可不會趕車,還是臨時學了一下,就硬著頭皮上,還好這頭驢脾氣算好的。
吳玉玲用煮沸的熱水給傷員清洗了一下,露出了那些猙獰恐怖的傷口,好在她是大夫,不然一般人可能早就跑了。
當她準備再次打水的時候,肖文駕駛的驢車車晃晃悠悠的朝她這邊走過來,這讓吳玉玲哭笑不得。
等了一會兒,肖文終於把驢車趕到了目的地,至於如何停車的,那隻能說肖文運氣好,那頭驢自己給停了下來。
肖文跳下車,拍了拍手,整理了一下衣服。
“吳大夫,過來拿藥了!”
肖文吆喝著,他還要搬酒呢,藥這東西就得交給專業人士,他就不湊熱鬧了。
“你怎麼買了這麼多酒?”
吳玉玲很不解,這肖文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讓他去買藥,他居然買回來幾大罈子的酒。難不成他要把這個病人灌醉?
“別問那麼多,說了你又不知道,這可是能不能救人的關鍵。”
肖文可沒興趣解釋什麼,做好自己份內的事就行了,女人,真麻煩,什麼都要問,說了又不懂。
吳玉玲被懟的很鬱悶,只是隨口問幾句而已,有這麼說話的嗎,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還有,他不是真要把病人灌醉吧。剛剛他說話的樣子跟剛開始見到的一樣,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讓她很不喜。
她沒再理肖文,只是把車上的藥都拿了下來,她默默的數著藥品數量,居然還多了幾樣,也都是對身體恢復比較好的藥。還有一些雞鴨之類的食物,還都是活的。
這個肖文其他的不說,至少比較細心,他都考慮到傷員之後的康復問題了,只是要想治好,很難,至少吳玉玲是這麼認為的。
肖文把酒都搬進了自己那臨時房間,之前走的急,只是跟母親稍微交代了一下,現在回來了得把事說清楚,肖文也不想讓她擔心。
“母親!”
“文兒回來了!”
“嗯!母親稍等!”
“文兒,需要幫忙嗎?”
肖母看著肖文在搬酒,她沒問為什麼,只是問肖文需不需要幫忙,這是一個母親對孩子無條件的相信。
肖文也很感動,只是他可不想麻煩母親。
“不用,孩兒自己來就好,一會兒就好!”
肖文最近的身體明顯健壯了一些,雖然有些吃力,但還是一罈一罈的把酒都搬了進去。
肖文擦了擦汗,也顧不得休息了,直接來到肖母面前,輕聲的說道:
“母親,今日旁邊那女孩發現一個傷員,前來求助………”
肖文很耐心的說著事情的來龍去脈,也解釋著為什麼不報官。
“就這樣,母親不必擔心,此人肯定有些來頭,而非匪患,我們救了他,不說回報,但至少沒有壞處。”肖文一口氣說完。也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肖母也是很仔細的聽著,最後肖文說完,她嘆了口氣說到:
“唉!阿彌陀佛!文兒,此事你自己把握,但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既然決定了,那就去做吧!”
肖母雙手合十拜了拜,她一般是不管肖文的,她就這麼個性子,不然也不會讓大房二房把房子都賣了,最後把她掃地出門。
“母親放心,文兒知道該如何做,這中秋以過,不如母親提前回去?這裡有文兒守著呢!”
他也忍不住母親在這裡受苦,雖然用水泥搭建了個平房,吃住都不愁,但在這荒郊野外的,蚊蟲很多,而且幾乎是沒人,這也是種煎熬。
“行吧!反正中秋已過,明日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