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悅婷開口求情,在坐的各位都有些驚訝,因為這個臨安第一才女一般是不管閒事的,可今天卻開口求情。
吳詠更是激動起來,哪怕他現在下跪道歉也無所謂了,因為有向悅婷為他求情值了。
朱世子也對向悅婷刮目相看,這女人很識大體。
肖文撇了撇嘴說道:“算了吧,本公子大人有大量,以後別這麼囂張!走了!”
肖文已經沒有見世面的心思了,他大腦很亂,得找個地方清靜清靜。
“謝過肖公子!”向悅婷福了一禮,她只是出於好意隨口說了一句,可沒想到,就連朱世子都沒說動肖文,肖文卻偏偏答應了她的請求。
肖文什麼都沒有再說,很乾脆了轉身就走,他不知道還留下來有什麼意義,看著就難受。
“肖文!”朱世子喊了一聲,有些尷尬,從來就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也不知道肖文到底發生了何事,就這麼幹脆了離開,也沒想到這肖文如此有才,隨隨便便就作了兩首詩出來,而且都非常好,別說現場,就連大景國誰有如此才華,就連那幾個大儒也不敢確定。
肖文擺了擺手,一路上都在給他讓路,吳詠還在興奮向悅婷為他求情。
向悅婷看著肖文有些寂寞的背影,美眸中流露出一絲不捨,她只是礙於世子的面子,才出口求情,可肖文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肖文這次可不是裝出來的,心裡確實有些憂傷,不想待在這裡,他想一個人靜靜。
也沒通知侍衛,肖文一個人走出詩會,他也沒回去,而是漫無目的的閒逛。
詩會被這一鬧騰也沒了意思,誰敢說自己能寫出比肖文還要好的詩詞來?
向悅婷沒有理會吳詠,而是向朱世子告辭,她也是心亂如麻,自己要找的人居然是被自己父親退了婚的人,這讓她覺得不是滋味。
向悅婷走了,朱世子也沒了興致,而是拿著肖文的那兩首詩欣賞起來。
這次比試的發起人吳詠見向悅婷離開,也追了出去,詩會現場很多人也紛紛離開,今日見到肖文的詩詞,再也沒臉說自己會寫詩。
肖文也不知道去哪兒,他就這麼走著,街上很熱鬧,畢竟馬上就要過年了,百姓都出門買東西準備過年,可肖文一個人很孤單,彷彿所有的熱鬧都跟他無關。
這是他穿越以來第一次這麼失落,之前他想的多賺錢躺平,什麼時候放下心中所想就娶妻生子,可現在卻把他日思夜想的人送到了他的面前,他卻開始不知所措起來。
關鍵是這太他麼複雜了,他想不想玉蓮,那肯定是想的,在詩會上他差點就沒忍住,可現實卻是他得不到向悅婷,他父親的死跟她父親脫不了關係,不然向家也不會再他父親剛死就來退婚。
肖文一路走一路想,一路想就一路罵,這賊老頭真他麼操蛋,給了他希望,又他麼的成了絕望。
走著走著肖文也沒注意就撞上了人,正準備道歉就聽到那人罵起來。
“你他媽的眼瞎啊!走路不長眼!”
肖文也不含糊,本就心情不好,這會兒找人打一架也不錯,正準備罵回去,可剛抬頭那人驚呼道:
“肖文!你什麼時候來臨安了?”
肖文也認出了被撞的那人,是他以前的同窗王越,以前關係還不錯,肖文的前身還未跳河之前,這個王越還來安慰過肖文。
“原來是王兄,剛剛在想事情,沒注意看,實在抱歉!”
這個王越也讀過書,不過是那種校霸級別的人,讀書不行,打架可是一把好手,父親也是在兵部任職,可就這樣一個不喜歡讀書的人卻跟肖文關係很好。
“你小子什麼時候來臨安的,都不告訴我一聲,沒把我放在眼裡是吧!”王越高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