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好說。”肖文沒有被吳玉玲否認自己的推測而感到丟臉,反而是跟吳玉玲繼續猜測起來。
“這靴子是軍隊的樣式,但也不能說明他是官兵,要知道一些土匪也會有這樣的靴子。”
吳玉玲見肖文不相信,於是繼續說著自己的判斷。
此時兩人都各抒己見,也沒有爭吵,而是兩人開始合力,把人給翻了個面。
只見此人五官被血給染的模糊不清,仔細看去還算端正,只是臉上的那條傷疤很少猙獰。
吳玉玲被這傷疤嚇了一跳,她不是沒見過傷疤,但此人的傷還是有些恐怖。
這人身上也是多處刀傷,但都不致命,只是失血過多。
肖文沒有多說,而是摸了摸此人的脖頸,試了試心跳。
“還活著!”肖文斷定。
這時吳玉玲更加驚訝。
“你還會看病?”
“不會,但這是最基本的好嗎!你爹爹不是大夫嗎?你來看看吧。”
肖文讓開了一些,以給吳玉玲騰出一些空間,而他則是在這人的身後開始摸索起來。
吳玉玲本就會醫術,這下也不管什麼危險了,畢竟眼前的人還活著,救死扶傷是她爹打小就教她的行醫理念。
就在吳玉玲檢視傷口的時候,肖文從這人身上摸出了一個東西,一個銘牌,肖文拿了下來,仔細看了起來。
這個銘牌做工比較講究,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來,看來此人大有來頭,而銘牌上一面刻著“大內”,另一面刻著“天九”。
肖文不明所以,只是猜測此人身份應該不一般,那就可以排除匪患猜測了。
吳玉玲還在檢視傷口,發現竟然有幾處傷口竟然開始發黑。
“唉!沒法救了,這人死定了!”
肖文不動聲色的收好銘牌,聽到吳玉玲嘆氣,湊上前去也看了眼傷口。
“發炎了而已,又不是致命傷,怎麼會沒救呢,只是失血過多有些麻煩!”
肖文摸了摸下巴,給出了自己的判斷。
“這個你能救?”吳玉玲急忙問到,她以前也醫治過刀傷,只要不發黑,那就還有的救,但是,只要傷口變質,發黑,那她跟她爹爹都是無可奈何,忽然聽肖文說還能治,這讓她立刻懷疑起來。
“發炎而已,可以治!”肖文說的很淡定。
“何為發炎?”
吳玉玲可淡定不了,肖文說自己不懂醫術,可為何說此人還有救?這可是連她都沒把握救的。
“一時半會兒跟你解釋不清楚,這人要救,這樣,你來搭把手,把他抬到你那茅草棚裡!”
現在肖文可沒心思解釋什麼是發炎,這人得救,說不定是個大人物。
“為何要抬到我那裡,抬去你那邊不行嗎?”
見肖文沒有解釋,吳玉玲也沒追問,只是肖文說把這人抬到自己搭建的草棚裡,她可不能接受。
自己一個女孩子,雖然說醫人治病不分男女,可這荒郊野嶺的,她一個人可不安全。
“我說你是不是傻,這也要我們能抬得起啊!就我們兩個這小胳膊小腿兒的,你覺得我們能把他抬那麼遠麼?虧你還是大夫,哪有大夫見死不救的!等把他抬到我那邊還有的救嗎?”
肖文沒好氣的說到,這女孩腦袋有病吧,他們兩個加在一起估計都沒這人重,這裡離肖文那邊雖然不遠,可也不近好吧。
就算要抬到女孩的草棚裡,估計他們倆也得費很大的力氣才行。
吳玉玲被肖文說的啞口無言,而且肖文也沒說錯,只是吳玉玲還是很不甘心。
肖文見狀也只好再次勸說道“把這人抬過去,你去我那邊住吧,我母親也在,你們都是女人,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