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還不算是姨娘,還要向國公爺和世子妃通報。不過主母都應下了,也就算板上釘釘了。
夜晚,月光如水,灑在國公府的庭院中,給一切都蒙上了一層銀紗。
翠柳在房內剛剛準備歇息,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和小順子的聲音:“二公子,您慢點兒。”
她心中一驚,趕忙起身,快步走出房間。
只見小順子正費力地攙扶著一身酒氣、醉醺醺的二公子。
二公子腳步踉蹌,滿臉通紅,顯然是喝了不少酒。
劉若溪也聞聲從主屋出來,她眉頭輕皺,眼中滿是擔憂與責備,快步走到二公子身邊,嗔怪道:“夫君這是怎麼喝成這樣?也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子。”
話雖如此,她的手卻輕輕扶著二公子的胳膊,動作裡滿是關切與親暱。
二公子迷迷糊糊地抬起頭,看到翠柳,眼神瞬間亮了起來,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猛地掙脫小順子的攙扶,上前一把抱住翠柳。
翠柳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臉上泛起紅暈,下意識地看向劉若溪,眼中滿是慌亂與不知所措。
劉若溪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但很快又恢復了溫和的笑容,輕聲道:“瞧他這醉樣,翠柳,你先扶他回房吧,照顧好他。”
翠柳紅著臉,應了一聲,費力地攙扶著二公子往屋內走去。
二公子嘴裡嘟囔著一些聽不清的話語,腳步虛浮,幾乎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翠柳身上。
進了屋子,翠柳好不容易將二公子安置在床上,正準備轉身去倒杯水,二公子卻一把拉住她的手,不肯鬆開。
夜深了,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屋內,映照著兩人的身影。
翠柳坐在床邊,看著獸性大發的公子,心中五味雜陳。
她輕輕嘆了口氣,為公子脫下衣衫,小洛端來了一盆水,盡心伺候著公子。
好不容易擦洗乾淨,翠柳躺在一側,忽然就被寧睿澤壓住了。
次日清晨,柔和的陽光透過雕花窗欞,灑在屋內的床榻上。
翠柳悠悠轉醒,身旁的二公子還在熟睡,她輕手輕腳地起身,生怕驚擾到他。
簡單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後,翠柳走到水盆前,打了一盆溫水,又拿來乾淨的毛巾,準備伺候二公子洗漱。
她回到床邊,微微俯身,輕聲呼喚:“公子,該起身了。”
聲音輕柔而恭敬。二公子緩緩睜開眼睛,看到翠柳,臉上露出一抹微笑:“你醒得倒早。”
翠柳臉頰微紅,說道:“能伺候公子,是奴婢的福氣。”說著,便拿起毛巾,輕輕為二公子擦拭面龐,動作輕柔而熟練。
洗漱完畢,翠柳又為二公子挑選出今日要穿的衣物,一一整理妥當。
扶著公子前去用早膳,這時候天還未亮,劉若溪前去請安了,估摸一會就回來了。
早膳一一端上,劉若溪坐下輕聲詢問道:“夫君,妾身擅自做主讓翠柳成為姨娘。”
“你看著辦就是了。”寧睿澤輕輕嘆了口氣,又搖了搖頭道:
“蘇兄都升職了,待到北境百姓安穩了,蘇兄定然是要繼續往上升的,他這升職速度當真望塵莫及。”
劉若溪猶豫了一下,輕笑道:“夫君與那蘇公子情同手足,蘇公子能有如此作為,是好事。”
“嗯。”寧睿澤輕笑一聲,點了點頭道:“若說不羨慕是假的,但也算好事吧,何況……”
儘管寧睿澤沒說,但誰都知道,靜安郡主與那初雪的事情,在這朝代百餘年來,初雪還是第一個有封號的奴婢。
用過早膳,目送小順子跟隨寧睿澤離開,翠柳回到屋子裡,滿心期待著成為姨娘。
這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