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不離照顧的程度,也還沒顯懷呢。
可是老太太心疼兒媳婦,她想要那麼照顧,我們也就由著她了。
我也當著大家的面,跟師父說了三天後重立堂口的事。
第二天一早,李可秀總算是醒過來了,結果她說她也要在三天後重新立堂。
本來東北出馬仙封堂以後,如果想要重新立堂,是需要提前一個月跟仙家報備的,還要詢問仙家有沒有什麼新入堂的老仙兒。
可是現在看來,我和李可秀堂口的仙家都這麼著急,那就說明對付小鬼子的事,已經是迫在眉睫了。
那麼現在就有一個問題,我和李可秀同一天立堂子。
我的師爺已經不在人世了。
師叔的師父去哪裡找呢?
其實出馬仙這個行當,並不像有些行業一樣,特別的注重師承和派系。
只是我們這些師徒之間,都是極重感情之人,才都特別拿自己的師父當回事。
有些堂口立完了也就完了,徒弟以後出去說是修行功德也好,說是出門賺錢也罷,有些都可能這輩子,都不一定再跟自己的點堂師父再有來往。
他們的理由是點堂師父收了壓堂錢,這就算是交易了,不存在感情這一說。
同樣,如果以後他們收了徒弟,只要是收了錢,以後徒弟不對他們好,他們也能理解。
雖說我們不是特別注重這個,但是最起碼的長幼輩分還是不能亂的,也不可能讓趙斌和馬姝寒來給師叔做點堂師父。
,!
這時,曉強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他就對竇豔彤問道:
“師爺,我師祖已經不在了,那我師叔爺重新立堂,她的師父該找誰呀?”
竇豔彤說道:
“這個好辦,在榆樹的五棵樹,我還有一個師弟,他這兩天在給人看事兒積累功德,後天他就能到長春。”
聽師父這麼說我也放心了。
吃過午飯,給我大娘和老嬸,還有奶奶買了一些好吃的,按照胡三太爺的話,帶上曉強,我們就回了我農村的老家。
下午三點多,我們就到了老家。
先到了老叔家,跟奶奶嘮了一會兒嗑,又在我大爺家坐了一會兒,我和曉強就回家了。
半下午的時間,我和曉強把我家農村的老房子裡裡外外都重新打掃了一遍。
長時間不住人,屋子有點潮。
我們又燒了炕。
剛燒完炕,老嬸就來叫我們去吃飯。
我老叔好客又會勸酒,老叔的酒量也好,平平常常,白酒都是半斤打底,要是高興了,喝完一斤白酒,還能再來兩瓶啤酒蓋蓋冒!
曉強雖然也有些酒量,可是哪比得上老叔啊!
一來二去,曉強就喝高了!
好不容易把曉強弄到了我家,到家他就上炕睡覺了。
我由於晚上有事,就沒多喝,只喝了半斤白酒,啤酒一口都沒動。
曉強睡著以後,我自己一個人燒了點水,喝了一會茶。
天黑以後,看路上沒有什麼人了,我就帶上小如意的小木盒,出了村子,來到了村西那顆大柳樹下。
:()我家掌堂大教主是胡三太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