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保定回長春的火車上,我遇到了一個很神奇的小女孩。
小女孩總是語出驚人。
開口就跟她爸爸媽媽說我是她師父!
這就很令我吃驚了。
後來小姑娘還說出了我的名字。
這讓我更加震驚!
後來,我直接就跟小姑娘的父母說了,我確實叫吳旭東。
本以為我說了我的名字之後,小姑娘的父母也會跟我一樣的吃驚。
哪知這兩口子的臉上一點兒驚訝的表情都沒有。
小女孩的爸爸還邀請我去他唐山的家裡做客。
我心想,小姑娘在探查我名字的時候,既然沒有仙家攔著,那就說明眼前的三個人最起碼不是什麼壞人。
於是就點了點頭:
“好啊大哥,我就跟你們去一趟唐山。”
見我答應了去她家,小女孩在我懷裡馬上笑顏如花:
“好啊好啊!師父要去我家啦!”
說完,還回過頭去對她爸媽說道:
“爸爸,媽媽,我就說咱們這次出門一定能遇到我師父吧!你看朵朵沒有騙你們吧!”
我上鋪的兩位旅客剛才還探出頭來,觀察我和小女孩一家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故事。
這時,中鋪那哥們又重新躺了回去。
看他躺了回去,上鋪那哥們也躺回了自己的鋪位。
這倆哥們一看就是經常出門的,這防人之心也太重了。
估計他倆是把我和小女孩一家當成一夥的騙子了。
他們肯定以為剛剛我們這邊發生的事情,都是我們提前準備好,故意演給他們看的,目的就是最後給他們算卦騙他們的錢。
不過出門在外,多長個心眼兒總是沒有壞處的。
不去管上鋪那兩位,我們繼續聊天。
這時我才知道,小女孩名叫司蘭朵,乳名叫朵朵。
她的爸爸司慶勳,在唐山開了兩家汽車修配廠。
朵朵的媽媽張蘭,平時沒什麼事,只是在家相夫教女,就是個全職太太。
朵朵今年九歲,在三歲多的時候,這孩子很不幸得了脊髓灰質炎,也就是我們俗稱的小兒麻痺症。
這孩子是不幸的,同時也是幸運的。
不幸的是小小年紀就要長期承受病痛的折磨。
幸運的是投胎到了一個經濟條件還不錯的家庭。
這麼多年以來,她的父母一直也沒有放棄過對她的治療。
當時發病的時候,司慶勳兩口子及時把朵朵送到當地小醫院,給打了一針強心針,這才算是把朵朵的小命給保住了。
雖然小命保住了,可是各種後遺症也出現了。
最嚴重的時候,朵朵不僅說話口齒不清,同時四肢也不聽使喚。
那時候的朵朵,在床上坐都坐不住,只能長期躺在床上。
後來,朵朵四歲半的時候,在報紙上看到北京有專攻這個病症的專家,要去山東坐診。
於是就把朵朵帶到了山東,從那時起,朵朵也開始了長達八次的斷骨手術。
即便如此,治療到了最後,最多也只能保證朵朵可以坐在床上,至於下地走路,就想都不用想了。
就在半年前,朵朵做完了第五次斷骨手術。
也是在這個時候,我們國家引進了進口的人工肌腱。
可是,接下來又出現了一個兩難的選擇。
人工肌腱移植之後,如果沒有出現排異反應,朵朵以後還能拄著雙柺走路。
可是一旦發生了排異反應,那朵朵這輩子都不可能再站起來了。
家裡幾乎所有的親戚都說要保守治療,不願意讓朵朵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