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馬姝寒就點香開始請動自家掌堂大教主。
竇豔彤也盤膝坐在了地上的一個墊子上。
出於對人家堂口的尊重,我並沒有開啟天眼。
不多時,只見馬姝寒身子一抖,我知道這是仙家來了。
就聽竇豔彤說道:
“敢問可是胡天龍老教主到了?”
這時就聽一個極其威嚴的聲音從馬姝寒的嘴裡發了出來。
那聲音雖不大,可是每一個字卻都如洪鐘大呂,能震撼人的內心。
“我正是胡天龍!小花榮可是我家弟馬香童的點堂師父啊?”
我師父腰桿一挺道:
“正是!”
馬姝寒家的胡天龍老教主說道:
“前些時日早已定下我家香童出馬立堂的日子,不知小花榮還有何事?”
竇豔彤站起身對著胡天龍抱了個拳:
“我今日正是為了此事,才請動天龍老教主親臨。”
這時就見馬姝寒雙眉一蹙:
“哦!?難道事情還有改更?”
竇豔彤說道:
“按照常理來講,我們應該按天龍老教主定好的日期,為您家堂上眾位仙家來操辦出頭露日的法事,可是眼下有人要不遵綱常,悖逆人倫,私自囚煙魂於鼎中,欲以邪術偷天換日,我等馬家弟子自古就有守土護民之職責,然而如今這末法時代,燕趙大地上的頂香弟馬本就不多,是以才想著早幾日請馬門府一眾仙家,早日出世修行功德,享受香火供奉。”
嘿!還得是我師父,先說大義,再說人情,最後還用香火供奉的好處來引著胡天龍出山。
雖然我師父年紀尚輕,可是跟胡天龍一番侃侃而談,在我看來竟隱隱已經有了宗師風範。
哪知那胡天龍已經是千年的修行,再加上狐狸本身就聰慧過人的習性,早就看破了師父的用心。
其實不管是哪一位仙家,都是想著早些出山的。
就聽胡天龍說道:
“小花榮倒是伶牙俐齒,不就是你們人手不夠用,想讓我們堂口的仙家出一份力嗎,都是東北馬家一脈相承,又都是修行功德,用不著這麼多的彎彎繞繞,我應了你就是,且去準備吧,今日我家香童出馬立堂。”
說完之後,此時再看馬姝寒。
剛剛還是一副不怒自威的氣質。
一下子就變成了原來甜美可人的姿態。
很明顯,這時胡天龍已經走了。
看來這次捆竅對馬姝寒的消耗並不大,她只是拿起紙巾擦了擦額頭細密的汗珠,就說道:
“師父,沒想到我們家胡天龍老教主這麼輕易的就賣了您的面子,既然如此,那我們也事不宜遲,現在就出發吧。”
當下我們也不多耽擱,馬上下樓。
我們三個都上了我的伏爾加,直接就奔著趙斌家開去。
出馬立堂的整個過程,那時間可不短,不吃飽了可不行。
路上路過一家飯店,打包了幾個菜和米飯。
又找了一家市場,買了立堂法事的時候需要的供品。
我們到趙斌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
吃過晚飯,我們就開始佈置供桌。
到了晚上七點,立堂法事正式開始。
師父換上了那套大紅的薩滿服。
這時,香爐裡已經點上了十三根香,同樣又斜著點上了一根香,這是佈施給路過的外仙外鬼的。
馬姝寒掏出五千塊錢放在了桌案上,跟我當時一樣,把最下邊一張抽出來一部分壓在了香爐下。
師父端來酒碗,用手蘸著,給馬姝寒的身上點了多半碗白酒,然後跟我出馬的時候一樣,也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