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按照他們那位中醫朋友教給她的方法。
燒完了紙回來發現陳哥果然好了很多,也能下地溜達了,身上也不涼了,也能正常吃東西了。
可就是身體還有些發虛。
不過經過這麼一番折騰,誰能不虛呀,這都屬於正常現象,白姐也沒太在意。
結果第二天早晨,陳哥又是渾身冰涼,走路都費勁了。
這下白姐可是懵了!
這是咋回事?
明明昨天晚上都已經沒事了,這咋剛過一宿又這樣了呢?
無奈之下,白姐只好給他們那位中醫朋友打了電話,把事情說了一下。
那中醫聽完也是一頭霧水。
從白姐敘述的情況來看,昨天晚上白姐做的都沒什麼問題,陳哥的症狀表現也是已經好了的現象。
可是為什麼只是過了一夜的時間,陳哥又開始打返回了呢?
那位中醫,人家的本職工作是醫生,對這些事情知道的也不多,能夠幫助白姐指點到這裡,也已經是盡了最大努力了。
最後,那中醫告訴陳姐,今天晚上再按照原來的方法,再燒點紙,看看明天陳哥會不會好。
如果實在不行,那就只能找一個出馬頂香的給看看了。
於是到了晚上,白姐又燒了點兒紙。
回到家陳哥果然又好了。
看見陳哥的症狀有所緩解,兩口子已經兩天沒去水果店了,白姐就趁著水果店還沒有關門,到水果店看了看這兩天的賬目,又檢查了一下還需要再進一些什麼水果。
吳盼盼雖然嘴碎了一點兒,可是到了水果店以後,幹活從來也不藏奸耍滑,人也還算實誠,白姐兩口子也很喜歡她。
而且吳盼盼在水果店的這幾個員工當中,又是年紀最小的,所以白姐也會偶爾把她帶回家吃飯。
一來二去白姐兩口子也把她當成了親妹子看待。
白姐在水果店轉了一圈兒,這時另外幾個水果店的員工都下班回家了,店裡只剩下白姐和吳盼盼了。
吳盼盼就問道:
“白姐,這兩天你跟陳哥嘎哈去了?咋兩天也沒見人影呢?”
於是白姐也沒瞞著她,就簡單的把陳哥的事說了一遍,最後還說道:
“以前也沒遇見過這種事啊!咱也不認識啥頂香的出馬先生啊!唉!這可真愁挺!”
吳盼盼聽完馬上一拍大腿:
“這不是巧了嗎!我哥就是幹這玩意的,我哥可尿性了,那一堂子好幾千老仙兒也都一個比一個尿性,咱倆現在就關門,我領你去我哥那看看。“
聽到這裡,我是真服了這吳盼盼了!
我這堂子上啥時候有好幾千老仙兒了?我咋不知道?這小丫頭是真能幫我吹牛啊!
說完她倆就把水果店打了烊,出門打車就來到了我的書店。
可是我這書店比水果店關門關的早,她們兩個就撲了個空。
水果店的員工都是一鉚釘一些一個蘿蔔一個坑的,平時有白姐兩口子在,員工們還能輕鬆些。
現在陳哥攤上這個事,那就誰也走不了了。
白姐跟我又不認識,也不知道我的為人,沒有吳盼盼領著,她也不好就這麼冒冒失失的一個人來找我。
所以今天白天就又拖了一天,晚上特意提前關的門,吳盼盼才把她帶了過來。
我嘴上沒說,心裡卻想,這可真是啥人找啥人啊!
這吳盼盼有點兒潮有點兒愣,找個工作遇上的老闆娘也有點兒那個啥……
你老公都那樣了,你還在那拿穩呢?昨天晚上吳盼盼都帶你來一次了,今天白天你就自己來唄!
心裡這麼想,可是事卻不能不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