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自己的寶貝也不怎麼疼了。天寶下意識的接道:“還,還有些疼,吹吹吧!”
“去死——”
一個枕頭臨空飛來,砸在了天寶的臉上,上面還帶著秋秋的味道。還來不及美美的吸一口清香,被子也飛了過來。然後感覺有什麼東西一壓,氣一悶,就被秋秋開始執行起了家庭暴力。絕對的暴力,被子一包,先憋上你個三四分鐘再說。
天寶在裡面捂的說不出話來,秋秋整個人都壓在他的身上,隔著一層被子叫道:“快些,是個俯臥撐,我就放了你,否則有你好受的!”這樣做俯臥撐,的確是夠他受的。做十個,那簡直就是要人的命,不過秋秋在上,反駁無效,反抗徒勞,十個做完已經如死狗一般躺下了。
秋秋硬是把一個剛剛還活蹦亂跳的天寶給捂了一個半死才放出來。然後就命令一身臭汗的天寶去洗澡換衣服。正月十五正是開機,所以這個先前還是有很多的事情要商量一下的。這些事情秋秋不管,自然就交給天寶這個傢伙了,洗完澡,穿上屬於他的兩層連身的褲襪,外面套了內衣外套,剛好服務生送來了早點,吃了一些,就和東子王鵬會合,準備今天一天的活動。說起來也夠失敗的,這些人裡就天寶一個人沒有去過京師,但這次,卻是天寶帶著他們住了豪華的總統套房,所以對於這次的的行程,話題自然少不了。上午的時候,逛大街,看看這裡的風景,其實也就是灰頭土臉,沙塵暴少不了,以前還就是春天刮,現在冬天也跟著刮,下出來的雪都是黑的和黃的,而且街上是在的說也就是路寬了那麼一點,樓高了那麼一點,人也臭屁了那麼一點。至少,天寶幾個人對於他們那種“天朝上民”不怎麼感冒!
五人一行坐進了路邊的一個酒吧裡。因為是白天,並沒有什麼人,他們也算是稀客了。天寶要了飲料和秋秋喝,東子和王鵬要了啤酒,王鵬的小女朋友雲舒霞也要了啤酒,坐了一桌兒,聽著酒吧歌手在上面唱:
“冷風冷雨下,忘記不掉你回首的眼神,傷心欲絕的人,一個人苦苦的追尋……”天寶對現在的流行歌曲也不瞭解,這個歌還是第一次聽到,似乎是寫人失戀的,失戀了以後,想要用自己的行動去挽回曾經的愛,想讓女朋友回心轉意,應該就是這麼一個意思了。這個並不是啥,至少天寶能夠理解一些,他就是這樣的人……
王鵬喝了一口啤酒,說道:“我就是看不慣他們京城的人,一個京城,一個天錦。這兩個地方的人好像有多牛一樣,誰也看不起,都快上天了。嘖嘖,開一輛破摩的還當自己是大款大爺的……”
天寶道:“你們知道相聲為什麼是從這個地方出現的嗎?”
王鵬問道:“為啥?”
兩個女人也都是好奇。不過東子似乎聽天寶說過,灌了一口啤酒,很不屑的說道:“這兩個地方的人虛榮,愛吹。相聲那個是怎麼說的?相聲,是一門語言的藝術,講究的是說學逗唱,其實本質上來說就是這兩個地方的人太臭屁,愛裝逼,弄了一輛破腳踏車都要充大款。見人一句有事兒您說話,用他的時候卻沒辦法了。一出去,嘖嘖,那可都是爺,可其實呢?狗屁不是,所以相聲才產生了……”
天寶哈哈笑道:“這個好像也是我和你說的吧。這個京師和天錦人就是這個德行,所以最讓人看不慣。上海的人斤斤計較不錯,可卻比他們強多了,咱們也別和他們一般見識,今天就是玩兒,吃的!”他的手卻很不老實的在秋秋的腿上游走,秋秋就當是沒看見了,一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傢伙,呼呼。
雲舒霞說道:“咱們住的那個地方花不少錢吧?”王鵬一摟女朋友,說道:“反正不是咱們花錢,愛多少多少……”天寶問道:“秋秋,那個多少錢?”秋秋想了半天,說道:“我也不知道!”
這個回答,著實是雷倒了一片人,天寶一口果汁嗆到了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