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寶被迫的穿上了一身緊緊的膠衣,連著手套,襪子,寶貝套,全身上下包的嚴密,一絲風都透不進去,頭上也帶了一個頭套,只有嘴巴跟前留著一個圓圓的洞,婉兒道:“寶寶,現在老實交代,可還是有機會的哦……”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出去不難。
天寶很早就明白這一句話,更是明白其中的道理,所以他決定死鴨子嘴硬,打死也不說,哪怕是吃些苦頭,也值得了,只要證明自己是清白的。可是,他似乎想錯了——因為婉兒不是警察。
所以有沒有證據證明,對婉兒來說不重要。
承認也好,否認也罷,回答的和婉兒想的一致了,就是說真話,不一致,那就是謊話,就要受到懲罰,而這個刑罰也是媧皇精心挑選的,特別考驗一個人的東西,可以在不傷害人的身體的情況下,讓他們享受最大的痛苦。
什麼叫生不如死?什麼叫痛並快樂著?什麼叫……天寶的胳膊被反綁在了背後,繩子將他的胳膊綁成了一個Y字的形狀,很緊很緊,似乎在那裡血液一下子就停頓住了,胳膊膨脹充血,皮衣緊緊的束縛。
頭,被婉兒狠狠的摁了下去……
嘴巴上的小口,無限制的接近了自己穿著一身皮的老二,然後撲哧一下,將天寶唯一用來呼吸的嘴巴給塞住了。腦袋被人固定,老二從根上沒進了嘴裡,天寶一時間眼淚橫流,諸般滋味在心頭。
他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那種感覺,全身上下動彈不得,無法呼吸,什麼也不能做,眼前一片的黑暗,汗水在滲透,全身似乎都變成了溼漉漉的,而他的老二卻在興奮的顫抖著,膨脹,壯大……
他不得不用力的抬起自己的頭去呼吸,每一次,就進行一次前後的伸進,拔出的運動,雖然運動的層次很淺,可是這樣的艱難的呼吸了半個小時以後,他的老二依舊是溼潤了,顫抖著冒出了精華來。
這些精華被那一層膠衣阻隔,流不出來,天寶的全身一陣酥麻。
恍恍惚惚,昏昏沉沉,天寶都不知道是過了多長的時間,他的全身成了棉花一般,軟綿綿的用不出絲毫的力氣,他想要大口的喘息,可一張嘴,自己的那老二就衝進來了,讓他有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我忍……
請求了無數次的佛祖保佑,佛已經跑路了,最後,他感覺頭上一鬆,婉兒終於把他的頭從褲襠裡提了出來,他不由的大口喘息著,呼吸著那來之不易的清新空氣,似乎,都有一種重生的感覺了。
婉兒的聲音清脆,問道:“寶寶,這些還嘴硬不了?”
這樣,再來一次天寶可是不想了,當下趕緊的搖頭。婉兒“嘻嘻”一笑,說道:“這樣不就是了嘛,你先站起來!”雖然說身體軟綿綿的,可婉兒現在讓他站著,他就不敢坐著,這個是一個態度的問題。
婉兒道:“就這麼站嗎?”
天寶努力的挺胸,抬頭,收服,雙腿併攏,然後……
婉兒這才有些滿意的點點頭,說道:“這個樣子還差不多,寶寶,你站在這裡等一下,等下我們要出去一趟,不過對於你的懲罰,卻沒有這麼輕易的就過關的,萬一下次還撒謊的話,哼哼……”
天寶整個口腔都是麻木的,所以一直也都是聽著婉兒在說話。就聽的婉兒帶著一陣嘩啦嘩啦的聲音走了出來,然後摘下了天寶頭上的頭套。天寶感覺一下子舒服多了,頭髮溼漉漉的成了一條一條。
這個時候,他適應了一下光線以後才看到了婉兒拿過來的東西,小心肝兒裡不由的就是一陣普通普通的亂跳,臉色白了幾分。婉兒笑眯眯的道:“別動,姐姐會很小心的給你穿上的,外面有個活動,姐姐帶你去。”
婉兒晃悠了一下手裡的一個打磨的無比光滑的鐵褲衩,還有一些鐵鏈,環扣等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