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穩定了下來,現在聽聽到底是何人下此毒手吧。”
“是,府主。”張三金拱手回應,向老張使了個眼色。
老張快速走出,關閉房門直奔存放獸晶的寶庫中。
“張英,還不感謝府主的救命之恩,然後將昨日發生的事一一講述給府主,自有府主替你做主。”
張英抬起頭,蒼白的臉色恢復一些紅潤,雙目無神,露出一絲傻笑。
“嘿,嘿嘿。”
府主嘆了口氣,別過頭不忍心看著少年如此模樣。
一日天堂,一日地獄,常人確實是難以接受,更何況這還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年。
張三金虎目中淚水在打轉,硬生生的憋著不流下來,坐在床上將張英擁入懷中。
張英似乎感受到來自父親的溫暖,不再傻笑,眼角劃過一滴淚水,哭聲漸出,隨著時間的推移變的撕心裂肺起來。
聞者悲傷,馬路邊的小販行人聞聲,紛紛停下腳步,轉頭看向張府。
直至哭到昏厥,張英才停了下來。
“府主,張英他”
老者握著張英的手腕,反而露出笑容:“哭出來是好事,放心吧,無礙,體內的氣血不再死氣沉沉,恢復了部分活力。好好休養,等醒了再問吧。”
院中角落,向張帥兩人彙報無憂行蹤的少年正在躊躇,不知是否該進去彙報,最終還是離開。自己不傻,若是現在告訴兩人,自己怕是見不到明日的太陽了
,!
江湖寨。
十多名土匪將俊朗少年等人揹回寨房中,往傷口塗抹著金瘡藥,廚房中,幾個諾大的砂鍋冒著霧氣,裡面皆是治療內傷的草藥。
聚義廳,兩位渾身是血的壯漢坐在首位。
少女孫冰兒坐在左側,無憂也在路途中自己醒來,現在坐右側,左手被白布纏繞。
身前,捆綁著十多名土匪,定睛看去,都未曾在戰場上出現過。
壯漢起身向少女無憂兩人深深的鞠了一躬:“張龍(趙虎)向你們道歉,讓你們受此重傷,甚至讓你們差點喪命,實在是慚愧。”
少女再無冰寒冷淡之意,含蓄的笑了笑,未曾作答。
無憂見此只得起身:“此事並非兩位本意,元兇虎蠻也已經被兵解,寨主不必如此。”
“謝少俠諒解。”
隨後看向下方五花大綁的土匪,有些傷感的問道:“我待你們也不薄,為何你們竟是以虎蠻唯首是瞻。”
大多數土匪面露羞愧之色,只見為首的土匪咬牙恨道:“跟著你們,每月就那麼點收入,當個土匪還要立規矩,真是當婊立坊;要殺要剮,動手便是,問那麼多幹甚?”
上方,木質方桌碎裂,兩位寨主青筋暴起,眼中閃過憤怒,不捨。
氣氛沉重。
“唉,罷了,念你們跟隨我這麼久,廢掉武功下山去吧。”
“寨主,不要。”
“寨主,我們錯了。”
“寨主”
求饒聲,認錯聲響徹在大廳中,不論實力強弱,每人的武功都是在每日的痛苦中練就出來的,廢掉武功就是廢掉丹田,今生便是廢人,還不如直接一死來的爽快。
“唉,來人,動手。”
廳外蜂擁而至的土匪看著昔日的兄弟,雖然心中不忍,可他們這次錯的太離譜,轉過臉,將這些人帶了出去。
林中,慘叫聲震天。
“唉,讓兩位見笑了,聽說兩位都是傳承者?”
“嗯。”
“小兄弟,姑娘,你們放心去吧,你們的兄弟我會好好照顧,待傷好之後讓他們去尋你。”
取出一個包裹放在無憂手中:“忠義市花銷很大,這些錢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