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作主張。”
蕭凌淵沒動,只是看著我,我又小心翼翼的往他身邊挨,討好的將自己往他身上貼“何況今天這是怪我,我偷跑出宮,父皇生氣了吧,才罰我的,還有,父皇,他是不是對王嬤嬤,”
我攪著袖子,扭扭捏捏不好意思說出口的樣子,一雙眼睛裡竟是討好,我應是從未在他面前這樣過,他愣了會兒神才繼續給我上藥“不要胡思亂想,王嬤嬤已經死了,以後不要再提起。”
我被他說的愣住了,不是說高調帶回了嗎?這是沒打進宮?這是鬧得哪出?我被整不會了,心裡跟憋著一群鳥似的,亂七八糟飛著。
蕭凌淵卻是一句都不肯多說了,收拾藥箱,就要離開。我情急就要下床,可還沒站穩就因為雙腿發軟,膝蓋撐不住,就往地上倒去,蕭凌淵一個飛身來到我身邊,將我接住。又送回了床上,我摟著他的脖子不讓他走。
他拉了幾次拉不動,我死死的抓著“不要,你別走,你之前還說要搬過來和我一起住的,怎滴現在半夜呢,你要去哪兒?”
蕭凌淵無奈“你確定要我搬過來和你一起住?”
拉著他的脖子,一路將他帶上床,兩條腿也死死的纏上了他的腰“是,從今天起,我就要每天和你睡一起,你若不搬來我這裡,我明天一早就搬去你那裡,哼,你看著辦吧。”
他輕輕環住我的腰“不讓我娶太子妃了?”
聽到這個我心裡一陣懊悔,都怪陳元初,他若早告訴我實情,我就是冒著被狗皇帝磋磨死的風險,也絕不會讓出太子妃的位置啊,畢竟蕭凌淵就算娶妾室,我只要是太子妃霸著他也沒人敢說什麼,可我現在是個妾,他若娶太子妃,我又怎麼可能霸得住。
不管了,眼下苟住小命才是最重要的,還以為自己可以立起來呢,結果被陳元初一席話我就被打入了泥裡,這輩子再難翻身了。
翌日醒來時,已經過了午時,正好和幾個孩子一起用午膳,兩個膝蓋又被重新包紮過了,昨日沒有讓陳元初為自己處理膝蓋上的傷,就是想著蕭凌淵要回來了,將自己的傷留的嚴重些博取他的同情,沒想到昨晚他就回來了,效果還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