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了。”
王思源轉身扶著宋燕熙的胳膊就要走,一邊走一邊說道“世子夫人莫在意,您的孩子那才是最矜貴的,誰也比不過。”
我看著王思源款步就要離開的纖細背影,心中恨意更甚,到現在我的三個孩子還在她那裡,我不敢去看,更不敢將孩子要回來。
江越這個人渣,竟然將我的孩子承諾給這種毒婦,我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眼下她為了籠絡江越的心,一定會牢牢抓住幾個孩子,暫時不會對他們如何,可說不準她會從別的地方打壓他們。
我死死的掐著自己的掌心,這一次我絕不能亂,絕不會再退縮,“哎,就這麼走了嗎?不再多留一會兒看看?指不定一會兒太子殿下就來了呢?”
兩人都頓了頓,還是王思源沉得住氣,扶著宋燕熙的手緊了緊,拉著人沒讓王思源再回頭,就這麼走了出去。
我癱坐在貴妃榻上,手心掐出了血,緩了好一會兒才讓自己平定下來,我順好氣,坐直了身子,對著門外喊道“秋蘭。”
秋蘭很快就出現在我面前,卑躬屈膝跪的端端正正“夫人。”
“我要你準備出宮的事辦好了嗎?現在就出發。”
秋蘭“夫人,奴婢剛剛請示過太子殿下,殿下並未應允您出宮。”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出去了,你為我卸妝吧,我要休息。”
秋蘭恭敬的扶我到了梳妝檯前,小心翼翼的為我將頭上的珠釵一個一個卸下。突然我蹦了起來,大叫一聲老鼠,就往秋蘭身上撲,秋蘭一時不察,被我撲了個正著。
可緊接著就聽到了我的悶哼聲,一支簪子紮在了我的手背上,而簪子的另一端就握在秋蘭手裡。
我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抖著發白的嘴唇“秋蘭,你為何要殺我?若不是我用手擋住了,你這是要扎死我?”
秋蘭也被這一幕驚到了,她慌忙的甩開手裡的簪子,簪子一個用力,就從我的手背上拔了出來,飛了出去,砸中了茶几上的茶壺,只聽碰的一聲,水壺裂開,水流了一桌。
我疼的大叫一聲,一把推開她,就朝屋外跑去,“救命啊,救命,秋蘭要殺我!”
外頭的太監侍女聽到聲音呼啦啦迅速朝我圍了過來。一下子場面混亂了起來,很快就有人制住掙扎叫屈的秋蘭,她的雙手被反剪在背後,臉就這樣摩擦著地面,用那雙被擠的變形扭曲的眼睛望著我。
我就站在遠處,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傷,心裡一片冰涼,從今以後,我的身邊再不會留任何有異心的人。
很快我就被人簇擁著回了寢殿,秋蘭被帶走了,接著太醫就匆匆趕了過來,我的手還沒有包紮好,江越就帶著王思源來,江越眼裡帶著急切,好似一陣風的衝到我面前,嚇得正在為我包紮的太醫一個哆嗦,差點又將我手上包紮到一半的紗布給扯開了,疼的我悶哼出聲,眼淚都流出來了。
也不顧太醫有沒有包紮好,直接就扯出了自己的手撲進了江越的懷裡,失聲痛哭“二爺,你怎麼才來呀,你,你不管茴兒了嗎?你不想要茴兒了是嗎?”
我大聲質問他,哭的不能自已,可是我的視線卻越過江越的肩膀,嘲諷的望向江越背後的王思源,第一次王思源在我們三個人的面前,露出了殺氣騰騰的表情,侍女和太醫都嚇得不敢抬頭,自然沒有人看到我和她的交鋒。
江越摟著我,輕拍我的背,“好了,沒事了,別怕,人已經關起來了,快讓我看看傷。”
我打著哭嗝乖巧的將手遞到了他的面前“還好,我反應快,不然二爺你現在怕是要……”
江越“莫要胡說,讓太醫好好為你包紮,不會有事的。”
江越溫聲哄著,太醫忙前忙後,包紮好了,又為我把脈,說是胎兒非常康健,江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