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菜!
我裝作若無其事的移開眼睛,心裡卻在狠狠的唾罵自己的膚淺,不是我的問題,是荷爾蒙的問題。
“可,可,二牛他…”掌櫃看到那位肖大人為我說話,他要說的話就卡在喉嚨裡有點沒敢及時說出口。
“二牛肯定好了,我現在就去換他。”我趕緊接話,一個漂亮的轉身,推開擋在面前的震天吼,跑了。
掌櫃的這時好像才回過了勁兒,緩緩說道:“可,可,二牛他是咱後院掃茅廁的老大爺啊,今年已經六十有五了,你確定你是他阿姐?”
一口氣跑到樓下,我才算真的活了過來。靠在酒樓外面的院牆上喘著粗氣補命。
“敢問姑娘是何方人士,家中還有什麼人?”
我驚悚的回頭看他。
只見震天吼站在後面不遠處,有些侷促的想要靠近,但又好似覺得不妥,看的出來他追的很急,這樣的武力值都有些輕喘。
“你,你這是沒完沒了了?”我有些對他無語了。這是幾個意思?
“不,不,不,在下不是來找姑娘不是的,在下看著真的長的太像在下流落在外的姐姐了,那雙眼睛簡直一模一樣,當年家鄉饑荒,在下和母親還有姐姐一起到這京城來找自己的父親,可不想中途和姐姐走散了,眼下已經二十多年過去了,一直沒有找到。”他滔滔不絕,說的忘我。
“等等”
我及時打斷他“你的姐姐,請問這位大人,你今年貴庚?”
“在下今年三十有七了,在下的姐姐正好大了在下十歲。”他好似條件反射般回答的很快。
我無力的翻了個白眼,然後伸出左手的食指,指了指我。
“你看我像四十有七的樣子嗎?”就算臉被塗黑了一些,也不至於老了這麼多吧。
他愣住了,繼而想到了什麼,有些窘迫。
“在下的意思是你長的很像在下的姐姐,在下尋找姐姐多年,母親也因此心中鬱結多年,只盼望著能在有生之年再見自己的女兒一面,眼看著她老人家時日無多,整日憂思過度,才會在剛才看到你的時候,萌生了希望,所以是在下唐突了。”
他說的很真誠,又在說完的時候,再次向我抱了抱拳。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畢竟這個時代資訊不發達,找起人來更加的艱難。
“既然你說你的姐姐和我長的很像,那你說說看她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叫什麼名字,以後我也幫你留意著點兒,萬一能找到呢。”
我做做好人,日後指不定還會再見,這人看著四肢發達,但是架不住面善,指不定以後有用,反正不得罪就是。
“多謝姑娘,在下姓蘇,姐姐的閨名蘭煙,蘭花的蘭,煙霧的煙。蘇蘭煙,今年四十有七,眼睛和姑娘的簡直一模一樣,別的嘛,哦,她是左撇子,左手上有一顆圓圓的淡藍色胎記。”
哄的一聲,我的腦子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