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溪繼續對臺下的眾人說道:
“你們在下面幹看著也沒什麼意思,不如咱們現場就開個賭局如何?就賭我和葛鈞生他們八人誰輸誰贏。
嗯,就讓論道堂坐莊吧!”
剛剛得到匾額掉落訊息趕過來的幾位論道堂的長老:“……”
跑我們這裡開賭局?還讓我們坐莊?
我們這裡是論道堂,不是賭坊!
暴脾氣的杜長老當即怒道:
“鳳溪,論道臺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休要胡言亂語!”
鳳溪用手捂住了嘴,一副說錯話的模樣。
“對,對不起,我就是看見論道臺的牌匾掉了,猜測可能論道堂的經費可能不太充足,否則早就該重新修繕論道臺了。
我就想著幫著籌集一點經費,若是論道臺坐莊,無論是我贏還是葛鈞生他們贏都能有一筆進賬。
雖說一次也就賺個幾十萬靈石,但可以積少成多啊!
我知道咱們論道堂的長老都是清貴之人,不願意沾染俗務,但是想要讓論道堂正常運轉,處處都得花錢啊!
再說,我雖然現在名義上是長生宗的弟子,但實際上我是北域的人。
兩域修士比試開個賭局也不算觸犯門規,不但能創收還能激發長生宗弟子的鬥志,何樂而不為呢?!
當然了,我年紀小見識少,考慮事情也不是很周全,這賭局辦不辦還是得您幾位定奪。”
幾位論道堂的長老在聽見鳳溪說“幾十萬”靈石的時候,眼睛就亮了!
沒辦法,論道堂是清水衙門,一點油水都沒有。
正像鳳溪說的那樣,如果論道堂有錢早就重新修繕論道臺了。
他們是真沒錢啊!
而且鳳溪還貼心的幫他們想到了開脫的藉口,這鴨子都喂到嘴邊了,還能讓它飛了?!
只是真能賺到幾十萬靈石嗎?
怎麼感覺不太可能?
鳳溪見他們沉默不語就知道他們動心了。
“幾位長老,若是你們同意坐莊,如果一場抽成下來沒有十萬,這個錢我來出!”
幾位長老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位長老說道:“哎呀,我突然想起來還有急事要辦,我先走一步了!”
說完,轉身就走了。
另外幾位長老也紛紛以有急事要處理為由,走了。
最後只剩下了剛才訓斥鳳溪的杜長老。
沒等他想到開溜的理由,鳳溪就說道:
“杜長老,正好我們比試缺個裁判,麻煩您老上臺幫我們這個忙吧!為了表示謝意,比試結束之後,輸的一方會付您一萬靈石。”
杜長老冷哼:“我一大堆事情要處理,哪有那個閒工夫當什麼裁判?!
不過,既然你都提出來了,我就勉強給你個面子吧!”
鳳溪心裡好笑,你是給我面子嗎?你是給靈石面子!
這長生宗也挺有意思,有的長老富得冒油,有的長老卻窮得叮噹響。
還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論道堂的幾位長老潛心修煉,除了定期領取的門派物資沒有其他收入,窮就不足為奇了。
其實杜長老也不是多看重這一萬靈石,主要是他想找個留下來的理由。
那幾個長老都藉故跑了,他這個倒黴蛋得留下來主持大局。
鳳溪衝著君聞努了努嘴,君聞就開始招呼論道臺的那幾位值守弟子設定賭局。
君聞跟著鳳溪沒少幹這樣的事兒,所以輕車熟路。
指揮那些值守弟子的同時還不忘記讓在場的弟子們呼朋喚友,畢竟這可是長生宗第一次開賭局啊!
無論是出於看熱鬧,還是想過來賺一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