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口的傷痕也癒合了大半,長出了淡粉的新肉。
陸南石十分訝異。他,成功了?就這麼輕輕鬆鬆地成功了?
賀衍眼底的笑意更深了,&ldo;有什麼感覺?是不是覺得很親近?&rdo;
陸南石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些什麼。他無法反駁賀衍的任何一個字。
親近。確實親近。或許說不只是親近。好像這才是他的歸屬。他好似躺在山河萬物的懷抱裡,如同胎兒在母親的肚子裡一樣。溫暖,安心。
他想要在河流裡打滾,在大山上嬉戲,和耳旁的風親暱,和身邊的雲撒嬌。
這種感覺很美好,但也讓陸南石很震撼。這種震撼讓他有些慌,他快要掩飾不住自己的驚愕了。但他不想在賀衍這個讓他看不透的陌生人面前表露出來。他極力壓制住心底的情緒。
轉過身,想要離去。
這次,賀衍沒有阻止他,也沒有叫住他,只在他身後說了一句話:&ldo;你想知道無上神君的名諱嗎?&rdo;
&ldo;朝無,他叫朝無!&rdo;
回到營地,眾人還在睡夢之中。天空已經泛起魚肚白。陸南石收了安息香,卻沒有撤回保護罩,反正這保護罩隱於無形,尋常人也看不到。何況也能防止山間的小邪祟出沒。
見時間已經至了清晨,太陽馬上升起,陸南石也沒有再去睡回籠覺的意思,找了張黃表紙疊成紙鶴,拋到上空。紙鶴緩緩飛舞起來。
&ldo;去找大哥吧!&rdo;
紙鶴轉了個身,扇動著翅膀飛了兩下,化為一道金光消失不見。
這是玄門的手法。傳訊十分好用。但也有弊端。得提前匯好符篆,這類符篆不同於其他,需得用傳訊雙方的血液傾注靈力融入硃砂,還需是親緣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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