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吱……”
不顧小銀狐的抗議,雲魈抓著它擺弄了兩下,忽然她開口問道:“這只是公的還是母的?”
動了動嘴唇,花云溪剛要回答,她突然睜大了眼睛。
“吱吱……吱吱……”
不顧小銀狐的尖叫,雲魈劈開小銀狐的腿看向那個……隱秘的位置,然後瞭然的點了點頭,“原來是公的啊!哎呦……”
“吱吱……”張嘴在雲魈的手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小銀狐一跳就又回到了花小米的懷裡。
眉心一皺,花云溪看了一眼雲魈手中的傷口從懷裡拿出一個黃色的紙包來,“快把這個藥粉上在傷口上,這銀狐的牙齒有毒。”
此時的小銀狐已經不是四年前那隻幼狐了,如果說當年的它咬了追命之後,追命還能追它跑半個時辰。那麼現在,如果有人被小銀狐咬了,若是在五分鐘之內沒有解毒的話,那麼小銀狐牙齒上的劇毒就會快速的流入那人的心臟,被咬傷者必死無疑。
這也是花云溪一直放任小銀狐呆在花小米身邊的原因,一方面一人一狐可以做玩伴,另一方面小銀狐也可以保護好花小米。
接過藥粉,雲魈立刻灑在了傷口上,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那傷口已經黑了一大片的面積,雲魈自然不敢馬虎。
看著那傷口上了藥粉之後立刻止住了血,花云溪又掏出一顆藥丸來,“吃了它。”
對上花云溪凝重的神色,雲魈立馬接過扔進了嘴裡。
花云溪看著雲魈沒有一絲遲疑的,就吃下她給她的藥丸,眼底閃過一絲疑惑。剛剛看到雲魈在酒樓內直接跳上二樓的那一手,她就知道這雲魈的武功絕對也算是上乘,就算是和她身邊的冷血、鐵手比,也絕對是半斤八兩。看來此人的身份也定不簡單。
花云溪不想要時時刻刻都都防範著別人,她不想把這兩次的偶遇當做是某人的故意為之,但願,這真的只是偶遇而已。
看著雲魈的手已經沒事了,上面黑色的痕跡已經慢慢的退了下去,花云溪繼續抱著花小米在街上逛了起來,雲魈也沒有離去。
“小姐,買一頂帽子吧!”
耳邊忽然傳來一聲熱情的招呼,花云溪轉頭,身邊的攤位上整齊的擺放著一些手工編織的帽子,大人小孩的都有,樣子雖然不算好看,但是那手藝倒是不錯。
看著懷裡的小米也好奇的看著,花云溪拿起一頂小孩的帽子就帶到了他的頭上。
伸手摸了兩把頭上的帽子,花小米得意的問道:“孃親,帥不帥?酷不酷?好看不好看?”
“帥!酷!好看!”雲魈立即插話進來,眼睛往攤位上瞄了瞄,她也拿起一頂草帽戴在了頭上,“我的這個呢?好看不?”
撇了撇嘴,花小米應付的說:“還行吧!”眼睛看向花云溪,他指著攤位上一頂上面插著一根羽毛的帽子說:“孃親,你也帶一個,那個好看,你帶上一定好看。”
垂眸,花云溪順著花小米手指的方向看去,那帽子上和其他帽子一樣,只是上面插了一根紅色的羽毛而已。猶豫了一下,花云溪伸手拿過戴在了頭上,北域的風比較大,買一頂帽子也好。
“老闆,這三頂帽子多少銀子?”
賣帽子的是一箇中年的男子,聽聞花云溪要買三頂,他的目光在花云溪三人轉了一圈,然後伸出了五根手指,“五兩銀子。”
“五兩?你搶劫啊!”雙手掐腰,雲魈驚呼一聲。拿下頭上的帽子不屑的看了看,“老闆,你這個破草帽就是荒甸裡的野草編織的,你竟然要五兩銀子,我看啊一個連十文錢都不值,你要是賣呢,三頂帽子就三十文錢,不賣拉到!不要看我們不是本地人就欺負我們不識貨!”
說完,雲魈伸手把花云溪和花小米頭上的帽子都拿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