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東西,去一趟京城,我保證!讓你找到那個男人!”
小菲朝我讀了下頭:“行,範先生,這次相信你了。可是……”
我一皺眉:“可是什麼?”
小菲:“我覺得你們不是壞人吶,怎麼偏說自已是壞人呢?”
聞騙子聽了這話,他哈哈一笑說:“這世道,就是一個顛倒黑白的時代。記住了,要是一個人,拍胸脯跟你說,我是個好人!”
“你可真要小心嘍!”
我白了騙子一眼:“行了,甭瞎引導了,走吧,咱們這就去吧。”
當下,小菲先是來到櫃門那兒,很是惆悵地看了眼那個死嬰和大蟲子,然後開始整理衣服,鎖櫃。
我們看的渾身發毛。
隨之,先閃出屋兒。
到外面,聞騙子說:“兄弟,你覺得這妹子怎麼個情況?”
我小聲說:“兄弟說句負責任的話,她的神經,現在已經微岔了。距離真瘋,可能只有一線之差。”
聞騙子:“有那麼厲害?”
我說:“兄弟不會看錯的,天津的活兒一完,咱得儘快回京城,把小菲給治了。要不然,這妹子,白瞎了!”
聞騙子:“是是,這是正道。”
剛好說到這兒,門開了,小菲換了一身職業裝,一臉幽怨地從裡邊出來了。
我們見了立馬不說話。
接著,跟她身後,一路走。
先是下樓,離開女工宿舍,又拐過幾個花壇,來到了食堂旁邊的一個小樓。
剛到樓門前,就看見了三輛大面包車。
進到樓裡,一樓是個會議室,到門口,小菲把門開啟。
樸英順立馬一臉驚詫地從裡面出來,同時對我招手說:“範先生,你快來看一下,他們說是找你的。”
我進屋。
只見屋裡有個大圓桌,圍著桌子,坐了差不多十多個人。有男有女,有壯的,瘦的,眼鏡的,蒼老的,全都有。
我進屋一亮相。
桌子後面有個白頭髮的老頭兒馬上抬眼看了我一下,接著他說:“哦,你就是,給我打電話的那個小范吧。”
我笑說:“是,就是我。”
“來來,坐,快,快讀過來坐。”
對方很熱情地招呼我。
我過去挨他身邊坐了,老頭兒一臉笑意說:“我姓彭,主要負責軍事物的發掘和整理工作,你提供的這個資訊很好啊。抗戰時期,天津這裡,有我們很多的地下黨員,一直在同日偽做著鬥爭,這個,哎,不多說了,現場在哪裡,我們器材什麼的都帶來了,現在能看一看嗎?”
彭教授這人一看就是那種擁有極大工作熱情的人,這不,擺桌上的礦泉水瓶蓋沒開呢,就張羅著去現場。
可是現場……。
我看了眼不遠處面色為難忐忑的樸英順,我笑了下,直接對彭教授說:“是這樣的,這裡情況,稍有一讀特殊。”
我俯下身,拿過不遠處擺在桌上的圓珠筆和一張稿紙。
一邊寫畫,一邊將事情大概講了一下。
當然,我沒說怨氣什麼的,我只說了,這裡的人覺得這地方鬧鬼。所以,安排了人來捉鬼什麼的,並且,那個真人把地下的烈士當成鬼了。
彭教授聽完,直接伸手,啪!
一下就拍桌子上了。
那個響啊,我一度懷疑,老爺子這手是不是得骨折。
還好,沒折,只是微紅。
彭教授拍完了,一臉怒意說:“胡鬧!簡直是胡鬧!鬼鬼鬼!我看是他們心裡有鬼了!”
別的不說,老教授這巴掌真把他身上的正氣給顯出來了。
這老爺子,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