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管什麼車,只要不是太限量版,他都能搞到。
當然了,只是用,而不是拿過來,佔為已有。
汪師父很客氣,我們聊了很多。隨後,他乾脆打了話匣子,道出來歷。原來,他祖上也是大陸的,父親是文革那會兒,擱身上用網兜兒綁了幾個籃球,游到香港來的。
汪師父父親也不是普通人,他是個殯葬師父。不僅有一套非常好的扎紙人手藝,還有看墳地,推算回煞時辰的手段。也正因為太有名兒了,那會兒,讓人整的挺厲害,實在受不了,正好鎮子裡有人就指了這條路,然後他父親就跑到這裡來了。
汪師父父親到了香港,也沒從事老本行,而是什麼都幹。進過工廠,幹過餐館。後來,娶了一個同樣偷渡來的越南妹,結了婚。再然後,生了汪師父。到最後,臨死,就給汪師父留了一間三十幾平的小房子。
汪師父這幾年想撿老本行,但苦於沒門面,後來,機緣巧合,就入了仙道會。再接下來,就幹了這接人送人的活兒了。
每月賺的呢,反正按汪師父話講,比香港公務員稍微強那麼一點吧。
也就這一點兒而已。
汪師父這人很不錯,我本能感覺,他對我有一種欣賞。另外呢,他好像也很不甘心。當然,最重要的是,我發現他缺錢。
當然了,關係不是一下子就處成的。
一路上,我儘可能,聽汪師父傾訴,聽他講了很多事。到了地方後,我和汪師父互相留了個手機號,方便以後聯絡。
就這麼,下車,目送汪師父離去。
聞騙子伸手拍拍我肩膀說:“兄弟,哥服你了。”
我感慨說了一句:“別捧,當心摔死。行了,章魚王的事兒,也就這麼樣兒了。往下,還不知道哪個妖魔鬼怪找上門來呢。走,這快到飯點了,咱吃東西去。”
就近,走了半個小時,找了傢什麼冰室。進去後,點了幾樣東西,坐下就開吃。
剛吃完飯,我正要拿手機出來擺弄一會兒,順便等等老聞和老陸的時候。手機叫了。
拿起來一看,黃妹子來的。
我笑了下,接通。
黃妹子撲頭蓋臉就是一串話:“你膽子太大了,你把章師父給做了,韓師父不會輕易罷休的,他一定會找你麻煩的。你呀你,你太毛愣了。哎呀,不多說了,快告訴我你在哪裡,我過去跟你商量。”
我對黃妹子這種後知後覺亦能反應迅速的精神表示讚賞。
接著,我微微一笑說:“我的大仙姑啊,放心吧,我都過完香堂嘍。”
“啊,呃……”黃妹子沒動靜了。
我說:“你這訊息,知道的太晚了吧。我給你講講吧……”
我把今兒發生的事兒,大概講了一遍。
黃妹子聽完,她長長吐了一口氣:“你真牛X!小妹服了。”
我說:“行了吧,這事兒先放一邊,我還要問你呢,我倆兄弟,入了會了,這會兒在哪裡兒呢?”
黃妹子:“他們應該抽不出時間給你打電話,他們正跟師父學東西呢。”
我說:“哪個師父?”
黃妹子:“程師父,程清凡老師父,很厲害的,八卦掌的傳人聽說是,另外,醫術也是超絕。”
我說:“好了,先不要驚動他們,讓他們跟程師父學。另外,還有一個事兒。你幫我查,章師父還有什麼社會關係網,比如好朋友哇,兄弟啊,親戚啊,總之,能給他報仇的,你幫我列一個表。”
黃妹子:“打電話就是要跟你說這個事情,我剛得到訊息,章師父有個兒子,他在泰國清邁,正跟一個什麼,什麼法師,學東西。他可能是要回來了。”
我說:“叫什麼名兒?”
黃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