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來,據我聽到的訊息,他們就是奔著老司馬來的。但這一局,他們想牽驢,但還需要一個,拔樁子的人。”
我一下子就明白姬青說的什麼意思了。
這東西,我聽聞騙子講過。
一夥騙子要到一個城市行騙,他們盯好某一行業的目標後。往往先依附在這一行業的某個知名,有能力的人身上。然後假借他之名,進入這個行業,進行騙子活動。
一旦得手後,他們果斷撤出,丟下當地這個人。然後讓其來替他們背黑鍋。
行話裡,騙子是牽驢的人,他們找的那個人是拔樁子的。
驢讓人偷了,主人找不到,看到人拔樁子,就會把那人給抓了。
給那個人,也是啞口無言,難以自圓其說,因此就白白替別人背了黑鍋。
我琢磨到這兒,想起姬青突然約我,又講了這麼一番話,我突然就明白了些什麼。
“姐,你的意思是,他們會找我?”
姬青笑了:“老弟果然是聰明人,沒錯,這就是姐今天叫你來的真正目地。”
“他們會找你,姐也找你。可是老弟你,會幫哪個呢……”
姬青說到這兒,突然就把身子朝後一仰,同時翹起了小二郎腿。
短短的小睡裙,一下子就快要夫去遮羞的功能。
裙襬處,黑絲襪仍舊在向上延續,延續……
居然,居然是連體的?
這麼兇殘?
好像都沒有看到‘內褲妹’的樣子。
這個機機姐,你也太那什麼了吧。
我凝視姬青的黑絲襪,向上,向上,然後目光深沉地保持了十秒的安靜後。
我突然學了火雷子的範兒。
嘩啦,一抖昂貴的沉香珠子,微眯眼,淡然說:“阿彌陀佛,三清在上,大道自了個然也!”
噗嗤。
姬青笑了,笑的是百媚叢生。
“姐知道老弟你心氣傲,我都能猜出來,你想要幹什麼。你想,逆襲。你想把驢牽了的同時,讓他們拿著樁子去找驢主人請罪,對吧。”
我就微笑了,不語了。
姬青搖了搖頭說:“老弟啊,姐吶,也是勸你一句,你不要輕視他們。”
我微微笑過。我不說話。
其實,不是這想說,而是這女人太他大爺地厲害了。搞的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來應付。
想了想,又喝了兩口茶。
我對姬青說:“姐,我也跟你交個實底。我呢,保留跟你的合作關係。”
姬青媚笑:“那老弟你,是先合,再做?還是先做,再合呢?”
呼!
我就覺得丹田這火呀,轟的一下就衝來了。
你個機機姐,你太壞了。
我一咬舌尖,讓舌頭抵了上顎,吞津,咽液。
這女人,有這麼對待一個,初入紅塵的小道士的嗎?你這不人道啊,你這,這太兇殘了。
我假裝吃乾果,別了下頭,穩了穩情緒後,我猙獰出一絲壞笑說:“那得看你,究竟有多會做,跟我有多合了。合的好了,做的妙了,自然就是長久合作了。”
姬青咯咯一陣嬌笑,末了又拿媚眼瞟了瞟我說:“那老弟,你說,你有多會做呢?”
說完了這話,姬青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輕輕的,就蕩了下腳尖,然後把黑絲腳在我的小腿褲子上讀了又讀。
我立馬覺得空氣悶熱了。
我真想,那什麼呀。但是我知道,一旦我要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我可能,什麼都沒有了!
對年輕,身體健壯的小夥兒而言,這世界上最兇殘的敵人,不是拿了刀子棍棒跟你拼死的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