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認識一個怪醫,聽他提起過,這件事我會想辦法的。”
“容止,謝謝你。”千雪有些不好意思道,以前她老是為難容止。
“是我謝謝你才是,不要告訴她我來過。”容止深深地看了易水寒一眼便起身。
“為什麼?”千雪疑道,每次都是容止煎好藥讓她拿給水寒,還不讓她告訴水寒。
“不要告訴她。”容止轉身離開,水寒已經不再需要他,他不想對她造成任何困擾。
千雪看了看容止,受傷的男人啊,現在她倒覺得容止挺好的,對水寒體貼入微,事事以水寒為先,可惜易水寒那丫不懂得珍惜。
司儀見容止出來,便急急上前問道:“容公子,師父怎麼樣了?”
“已經沒事了。”容止淡道,語畢便向採桑苑走去,只給司儀留下一道寂落的背影。
司儀聞言,這才放心下來,只是師父究竟怎麼回事?好像大家都不讓她知道,這讓他甚感挫敗。
千雪一直守在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