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看了看衣服上那道口子,一件衣服報廢了。
“怎麼看出我是女人的?”易水寒看著他微微敞開的衣領裡面的鎖骨,真精緻,就像一件沒有瑕疵的藝術品。
澄碧又是一怒,轉過身整理好衣領,冷笑道:“從你第一次踏進桃花居門口,我第一眼見到你就知道你是女人。”
“我哪裡表現出是女人了?”
這是她最驚訝之處,就連老皇帝、千九曲,甚至是打造三菱。刺的老頭,這三人無一不是閱歷高深成了精的人,可沒有一個看得出她是女的,而澄碧一眼就看出,實在讓她意外。
“若是在這裡,你的表現哪裡都不像,只是一種感覺。”
“這是你要我勾引我原因麼?”易水寒魅惑一笑。
“哼,勾引你,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澄碧冷笑一聲,滿眼不屑。
“不然你大費周章引我來這要做什麼?除了覬覦我的美色外,我實在想不出緣由。”
“現在你可以走了。”澄碧看了一眼門口,用十分輕蔑的語氣說道。
易水寒站起來,卻沒有離開的意思,走到他身邊,掃視了他一遍,勾起一個古怪的笑意。
“真是狠心的美人,可惜我不是你揮之則來呼之則去,你惹到了不該惹的人。”說著還抽出金扇子搖了搖,用曖昧的眼光看著他。
“那你想怎麼樣?”澄碧滿眼冰冷地看著她。
“在這裡一晚多少錢?”易水寒語不驚人死不休,爆出一句讓澄碧反應不過來的話。
隨即,澄碧冰冷的目光變為似笑非笑,微微靠近了一下她,用極度誘惑的語氣說道:“不要錢。”
☆、新官上任18
易水寒可沒認為不要錢就可以抱得美人歸,必定有所圖,他千里迢迢從天水國來,其目的更是值得懷疑。
“不要錢,那你想要什麼?看我給不給得起。”
“你給得起的,只怕你不願意。”澄碧看著她,就像向情人索要東西一樣。
“說來聽聽。”易水寒挑眉。
“我要……你的心,你給得起麼?”澄碧勾唇一笑。
易水寒微微一怔,隨即諷刺一笑:“你要不起。”
“只要你願意給,我就要得起,可惜你給不起,果然是寡情薄倖的女人。”澄碧譏諷一笑,眼角的譏諷之色表露無遺。
易水寒面對澄碧的譏諷神色不變,她也承認,的確是個寡情薄倖的人,可是澄碧啊,你也不見得是個有情義的人。
“你要我的心做什麼?”
澄碧低低一笑,笑得有些悲涼、冰冷,眼裡流露出一種絕望和冷然,看不到任何色彩,他就像在茫茫無際的雪地上孤單地行走的人,找不到靠岸,隨時會倒下。
易水寒微微一愣,也許這才是澄碧,孤獨而冰冷,悲涼而絕望,就像罌粟花一樣。
突然,澄碧看著她,用極其煽情,還有一絲哀求的語氣道:“只要你把你的心給我,我也會把我的心給你,你願意麼?”
易水寒神色微斂,眼中閃過一絲狐疑,澄碧玩什麼把戲?澄碧要的東西她給不了,即使她說願意給,也不過是一種、計謀。
“哼,女人,我就知道你給不起。”澄碧冷冷道,滿眼諷刺,又恢復了一貫的冷冽殘豔之色。
“那我走了。”易水寒無奈道,真是個奇怪的男人,難道天水國的男人都這樣。
“誰讓你走了?!”
“難道你要留我在這裡過夜?”易水寒挑眉,有些戲謔道,剛才趕她走,現在卻不讓她走,真是個口是心非的男人。
“你還沒付錢!”
“……”易水寒眨了眨眼睛,她只是摸過他的下巴和脖子,這都要付錢?可見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