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二十七日:過去幾天,我好幾次帶正法令過去,去的都不是他本人。後來他說,這是他在試探正法令的真假。我和他在電話中苦口婆心地說,他終於同意明天凌晨自己去。】
記憶到這裡,只不再放下去,因為接下來的都已經知道了。
“喂喂喂,你剛才說的他們沒意識到幽幽把記憶儲存到dna裡的呢?”彤吐槽道,“你的死烏鴉嘴還能再噁心一點嗎?”
“我怎麼知道啊?”只氣憤地說道,“現在的主要問題是,我們目前只知道一個在局子裡兩年的男人和這件事有染,而且最近要逃獄。這是唯一的線索了。”
“說得輕巧,怎麼可能找到啊?”彤一臉不爽地盯著地板。
端木真愛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她舉起手來,一臉正經地說道:“我,我曾經聽師父說過一個人,就是在前年,被她一鋼棍放倒,再送進重刑犯牢房的夏木!”
只喜出望外,剛想給牢房那邊打電話,叫他們好好審,別給放跑了,牢房那邊就打電話來了。過了一分鐘,只的手機被狠狠摔在地上,就和幽幽的頭一樣。
“那個老王八蛋!”只大叫,把俊業的父母也引下來了,“兩個小時前就他媽跑了!”
俊業的父母急匆匆,不,怎麼說呢,氣鼓鼓?就這樣跑下樓來,揪住只的領子,大罵道:“你們害死了我的兒子還不夠嗎?還要在這裡吵得他靈魂不能安寧?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只也不好說什麼,眼見得俊業的家也留不住,慌忙收好各種實驗用具,拎起兩具屍體,帶著其他人,乖乖地跑出門外。
“那兩個鳥人懂不懂啊!”彤看起來很不平,“我們他媽是在給他們的兒子尋回公道——這種人果然不值得救。”
只笑了笑:“但還是要救的,不然怎麼辦?”
突然,柳碧扯了扯他的黑袍:“這個……夏木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啊?”
只的雙眼突然放射出綠光:“他是個狡猾殘暴的老狐狸,曾經在一次試驗中用親生女兒做實驗體。”
:()真的是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