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文格是吧,你看看我是誰!”
卉站在滿是紅光的室內廣場處,一身職場套裝還拿著槍的她看上去真的很帥。
“你是哪一級的幹部?如果我在這裡殺了你,你們rebuild會感到肉疼嗎?”
格文格沒有回答,只是用腿揚起一根斷掉的桌腿,向兩人拋去。而卉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裙子,一個高抬腿直接將桌腿踹成兩半。
兩槍過來,她抱著艾米莉亞滾到前臺之後,眼鏡腿被打斷,鏡片摔到地上,碎了。她迅速轉身又開三槍,格文格卻把桌子橫過來,雖然空頭彈的殺傷力很大,但穿透力不足,挖出幾個洞來已經是極限了。
格文格終於開口了:“我知道影部的人就在校外!我這邊已經把他們完全拖住了。這就是決定存亡的單挑了,卉!”
看來那個格文格完全沒把艾米莉亞放在眼裡,這也正好,對於沒有存在感的人來說,有她沒她都一樣。
“艾米莉亞,我知道你身體很不好,但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卉把雙手放到她的肩上,指著三樓的圖書館,“你去告訴他們,雖然通道都沒堵上,也不要擅自出來,容易被流彈打到。順便防止火燒到書。等到我這邊解決了,和你會合。”
說罷回身連發,木質桌子上的空洞越來越大,要是再打幾槍,格文格的腎就危險了!
突然,格文格不顧被爆頭的危險,從那邊的掩體後露出上身來。卉剛要瞄準,疾風暴雨一樣的子彈打得她只能縮在前臺後。
對方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一挺輕機槍,架在桌子上,往大理石的前臺瘋狂掃射。每一發子彈,都削下來一串石粉。
卉心急如焚,就這樣的火勢,雖然現在還沒有問題,但要是任其發展下去,圖書館的書架又是木結構,那幾百個安全市的未來都得化作無辜的犧牲品。她雖然自認為做過不少混蛋事,但這種事情還做不出來。
剛才卉粗看了一下,那挺輕機槍是鏈式的,用完最後一顆子彈後有輕微的滑音。就趁這個時候,翻出前臺,伏著身子往樓梯上跑。
格文格雖然立即又頂上彈鏈,但充其量也只是在卉尖細的黑色鞋跟後留下一串彈孔而已。而就在此時,她已經到了二樓樓臺的欄杆旁。
鬆了一口氣,慢慢將口袋裡的子彈塞進左輪中。她本來就沒帶多少子彈,把口袋翻爛了也就十幾顆。
背後突然一疼,整個人被氣浪和碎石掀到走廊上。因火燒而掉下來的碎石把臉刮破,但已經顧不上這些了,格文格正提著一杆能裝榴彈的步槍走上樓梯來。
這鳥人到底帶了多少傢伙來?卉強忍住尖銳耳鳴和身上的劇痛,按z字形往走廊那邊,通向三樓的樓梯跑去。
卉本來應對暗殺就用的是自己精湛的體術,要等對方被打得毫無反抗能力之後再一槍殺死。傳統暗殺除了這種就是架狙,而卉行動時,方圓二十公里內都有影部幹員輪流巡守,所以面對今天這種體術鞭長莫及的情況,她只能靠自己的手槍,以及屢試不爽的騙術了。
她準備孤注一擲,趁格文格悠閒過來抓人的時候,將五發子彈一氣甩出。
卻發現,他身靠在走廊雕像的凹處,完全處在子彈的死角。原本為了迎合卉和加百利等的審美品位,聖識大學造的青銅雕像,現在變成了把她逼入絕境的推手。
“不幹了!”卉把槍舉過頭頂,就站在二樓的中央,“子彈都打完了,你把我殺了吧。”
格文格謹慎地向前,筆槍上膛,卉為了再給他確定,手猛地按下扳機,發出的是清脆的咔噠聲,真的,沒有子彈了。
然而格文格怎麼會相信她呢?一定有蹊蹺!他慢慢靠近,筆槍一直放在掌心,一旦有異變,立馬把卉打個對穿。
“把槍交給我。”
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