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知道這玩意的棘手性了。”
今天早上,影部少數幾個兼職驗屍官得到訊號,要求去一起檢驗一個很奇怪的屍體。但是正好其他的人都有事情,天天閒在家裡的嚴琴自然就成了首要目標。
安全市有自己專門的法醫,技術不知道比影部的半吊子驗屍官要高多少。可這次他們真的遇到了難題,據法醫總局局長說,是“看過死人的還不夠,我們要找殺過人的來。”
所以,嚴琴面對的就是這麼一個極其令人摸不著頭腦的屍體。
她是一個安全高中的學生,嚴琴上個月還跟人家有一面之緣。現在只蓋了一層紙被躺在冰冷的鐵床上,給人一種很不可置信的感覺。
“那麼,流魂不遠,您就安然轉世吧。請原諒我們,讓我們借用一下您的身體,以找到真正的兇手。多謝。”嚴琴祝罷,一把掀開了慘白的紙被。
因為屍體幾乎沒有腐爛,所以傻子都能看出來,她是被一個像繩子一樣的東西勒緊緻死,那麼,接下來就到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了!
就嚴琴在影部的豐富經歷來說,器官阻斷,還在陸地上殺人,無非掐勒絞三種手法。從勒痕判斷,已經排除了第一種死法。那麼,絞這種一般是自殺,繩子不可能整個環繞脖子一週。而且整個脖子上的勒痕極其整齊,就也差不多能排除了。
然而,她整個身體完全沒有什麼掙扎的痕跡,一般來說只有自殺才會根本不掙扎。難道被捆在像繭一樣的殼子裡窒息致死?也不對,那兇手還要勒脖子幹嘛?
再仔細看,就又可以得出新的結論。她雙眼驚恐地圓睜,口中似乎要說些什麼,看來就是在看到兇手之後不久就完蛋的。摸摸頸椎,完全被扭斷了。也就是說,勒痕並不是為了要阻斷呼吸,而是要勒斷頸椎。
這種頸椎被勒斷的可能只在活板門絞刑中存在,其他特徵也和活板門絞刑相似。可是早就把絞死這個死因推翻了啊!他再從頭審視過去……
“有什麼方法能直接勒斷頸椎?”嚴琴用右手的麒麟臂試著捏了一根鐵管,應聲而折。
“要這樣的力量還要有一根這麼強度的繩子才……”
門開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法醫走了進來。嚴琴認出了她,當時龍災的時候,剛剛進入法醫局的她還在加班。就是嚴琴將龍殺死,救了她一命。她的胸牌上寫了名字:黃漪,長得好看,名字也很好聽。
“嚴琴,你有什麼頭緒嗎?”黃漪問道,“因為死因一摸就摸得出來,所以我們尊重死者,沒有進行解剖。”
“完全沒有,不過倒是知道先決條件了。至少要很大的力量在很短的時間內勒斷頸椎和脊髓才行。”嚴琴沉吟道,“而且身上沒有在地上掙扎的痕跡,估計是,站姿。當然這是我的個人意見,還是要專業人士來再次評定。”他伸出尾巴把一旁的木棍纏住立起來,一絞就碎。
“原來如此。”黃漪沒有按著嚴琴說的話做,把檔案放在桌上,“屍源找到了。現在她生母在外面哭呢。父親和同學給了我們那天晚上她做了什麼的口供,還有初次發現她的情景。”
這個女孩一直:()真的是最安全的?